婴泽在一旁幽幽道:&ldo;你不是不知道画中有什么吗?&rdo;
宁天撇他一眼。
沧擎天抱着奄奄一息的沧若芷,看着他们的眼里充满了血丝,&ldo;宁天,小女之仇,我苍兮来日必报!&rdo;
宁天回道:&ldo;随时恭候。&rdo;
苍兮派退至城外第二日清早。
古惑突然一脸严肃地来找他们,&ldo;宁又使,婴左使。方才探子来报,无相门的人正在赶往江北城。&rdo;
宁天微愣,问道:&ldo;与苍兮派会和了吗?&rdo;
&ldo;对。&rdo;古惑点头。
婴泽幸灾乐祸道:&ldo;真巧。他们要是能来的早点,沧擎天估计还没那么容易松口了。&rdo;
宁天哼道:&ldo;管他松不松口,此画本非他派中之物,咱们拿回自己的东西倒反而错了!&rdo;
婴泽道:&ldo;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你说,天狼山那一战,这些正派人士掠点金银财物的也就算了,劫走前教主的画做什么?而且,竟还完完整整保存了十来年?&rdo;
&ldo;……&rdo;宁天默不作答。
提起画的事,宁天基本都是一概略过,吩咐了古惑加派人手监视苍兮派,而后便甩甩袖子走人了。
整座大院紧张兮兮地警惕了一下午,各个严正以待准备着抵抗苍兮派的进攻,可是等了一天一夜都不见城外的苍兮派与无相门地联合进攻。
古惑命人前去一查,发现城外的苍兮派与无相门早已不知所踪,古惑摸着头苦恼:到底是正派太弱了还是他们太强了?这样都没打起来!
楚峥跟着楚修霖回去了,宁天这才松口放婴泽去城里逛一逛,透透气。
逛到一家酒楼,婴泽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无聊地嗑着花生发起呆。
古惑在一边坐着,忙着给他剥花生。
&ldo;那日在江中,楚峥的迎亲队伍就是这样,从我眼皮底下走过。&rdo;
古惑抬头望去,窗外不知是哪家人家娶亲,大红的迎亲队从窗外的街道穿过。
古惑如实评价道:&ldo;没有那日的气派。&rdo;
婴泽道:&ldo;要是我……不用这些礼节,只要对方能够真心实意地与我跪拜天地,订下终身,也就够了。&rdo;
……
窗外的迎亲队伍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过,繁华的街道上,人群散开,复而靠拢。
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婴泽在酒店坐了大半个下午,磕了好几盘花生,终于觉得喉咙实在磕不了了,才堪堪作罢起身离开。
刚走到酒楼下面,莫叶城不知从哪突然窜了出来,站在他面前一脸犹豫不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