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茵:???
她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砖上面。
原本就酸软的身子被绳子紧紧的勒着。
手被束缚在腰后,腿也被绑在一起,嘴里含着一条黑色的发带。
无助极了。
江茵瞪着眼睛看着床榻上安然闭目的某个昏君,妄图用自己的眼神去质问他的良心。
可昏君此时好像什么都没感觉到似的,躺在上面一动不动。
颀长的身姿横陈。
丝毫没有方才敏锐察觉江茵时候的警惕。
江茵想要说话,发出的也只是呜呜呜的声音。
昏君冷冰冰的开口,带着烦躁,“闭嘴!”
于是江茵安静如鸡。
她这不是怂,而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主要是,她担心昏君一不顺心,不想再听见她声音了,让外头的人把她的舌头给割掉了。
寒气从地砖下往上攀爬。
一会儿的功夫,江茵就觉得自己被冻得骨头缝隙里头都漏风。
她蜷缩自己的身子。
这下子就更像是一个蚕蛹了。
想要汲取温暖,但发现很难。
她几时遭遇过这种罪。
随着时间的流失,她的身子被绳子绑的发麻,是血液不畅通的表现。
嘴巴里面也因为塞着一团发带而酸胀。
涎水更是不受控制的流着。
打湿发带。
格外的凄惨。
这一刻,江茵对于惩罚世界终于有了更深刻的领悟。
这才是开始。
江茵睁着眼睛,煎熬的期待着天亮,她甚至有些后悔,为何自己要这个金手指。
这么想着,其实一直当着每天玩过山车的睫毛也不错。
起码不会被虐的这么惨。
就这么七想八想的,天色开始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