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是滨海市最美妙的销金窟,里面的享受,让多少权贵失了魂。残颚疈晓
这里的小姐,个个都能拿出去选美,据说里面的人大部分是名校学生,甚至还有剑桥等顶尖大学的海归,长相迷人,才华也让人惊叹,又懂得哄人。别的美人滋润眼睛,她们却能让客人的心都滋润起来。
除了美人,还有醇酒,歌舞,地下赌场,甚至还有个私密的拍卖场,经常出现市面上见不到的奇珍异宝,处处都让人心甘情愿烧钱。进出的客人来头都不小,一般有钱人想来一掷千金,没人引荐,都没资格。
而这个巨大场子的老板,是一个女人,听说年纪不大,还很漂亮,不过除非几个极为尊贵的客户,没人能一睹芳容。
花映月坐在一间精致的房间里,静静等着那位传说中的郁夫人濡。
门被守在外面的人打开,整齐而恭谨的声音响起:“郁夫人。”
花映月本以为自己已经豁出去,无所惧怕,可是听到她来了,心跳猛然加快,有种夺门而出的冲动。
调教?夜总会的那些把戏,她虽然没有亲自经历过,但好歹也有所耳闻,她会变成什么样?她能忍受到哪种程度邬?
她撑着沙发想站起来,郁夫人已经踏了进来,嫣然一笑:“花小姐这姿势蓄势待发……是想走吗?”
这声音很美,或者说,她说话的方式让声音听起来极为悦耳,语调和急缓恰到好处,让人耳朵仿佛被清泉洗过,说不出的舒服。
“我不会拦着你,不过,你能坐在这里,表示你早准备接受即将发生的所有事,能做出这种决定,你肯定有让你豁出一切去办的事。如果出尔反尔,你的事还能办成吗?”
花映月抿紧了嘴,缓缓坐下。
花海天被安排进了病房,池铭说,看看调教之后她能变成什么样子,满意的话,留下花海天,不满意,她自己去收尸。
她为父亲忍了这么久,在这种时候放弃,曾经的屈辱,岂不是白受了?
学着讨好人,比起池铭给她的那些羞辱,也许算不了什么。
花映月神情渐渐的安静了,郁夫人微笑,示意人把门关好,袅袅婷婷走到她旁边坐下,说:“这就对了,人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是不可能把所有的好处都占完的。你既然有求于池少,并且准备好付出代价,那么,就不要再想他会大发慈悲,什么都不要就帮你办成事儿。尊严,或者办事,你只能选一样。好了,我不和你废话了,池少说,要让你变得知趣,听话,顺从,说白了,就是把你培养成合格的情妇。不过……”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花映月,说道,“你是个大小姐,需要男人哄,可我的任务是,把你扭转成主动的哄男人。”
花映月睫毛一颤,想起以前在电视和小说上看到的那些娇笑着劝酒的妖艳女子,脸渐渐的发烫。她定了定神,说道:“郁夫人,我该怎么做?”
郁夫人凝视着她隐约带着泪光的双眼,摇了摇头:“你心里还是很抗拒,即使我告诉你方法了,到时候一见到池少,他铁定不满意。”
花映月用力的掐了掐掌心:“我会努力的按照你说的做的。我只需要时间,也不长,请相信我的学习能力。郁夫人,实在是麻烦你了。”
郁夫人道:“别说什么麻烦,我既然接了任务,自然会努力去完成。你的学习能力我不会怀疑,笨人是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当上名医的。你的症结不在于你聪明不聪明,而是在你是否想得开。好了,喝点水,冷静下,跟我过来吧。”
花映月捧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好几口,直到干得快燃烧的喉咙被凉水滋润舒服了,才缓缓站起来。
“别叫我夫人了,那是我手下叫着好听的一个称呼,毕竟我是一个女人,想讲究一下所谓文雅,按照一般习惯叫什么姐,实在是像土财主。我叫郁襄,襄阳的襄,你不是我手下也不是我客户,直接叫我名字吧。”郁襄嫣然一笑,拉开了门,对着侍立一侧的高大男子道,“小郭,去监控室。”
监控室里摆着设备,数个屏幕将各个人来人往的重要地方的情况反馈给监控者,还有一个大屏幕,没有任何图像。里面的管理人员躬身退出,小郭站在外面,掩上门。
花映月疑惑的看着郁襄,她走到仪器之前,按下几个按钮,那个没有图像的大屏幕一闪,展示出一个靡丽的场景。
装修得十分奢华的包房里放着柔软如云的沙发,三个男人身边都搂着佳人,调笑声传来,闻之让人脸红耳赤。花映月愕然站立,问:“这……这是哪间包厢?你……你这是监视……”
不是说这样的会所私密性极佳,在里面做什么,外面的人都没法一窥踪影吗?
郁襄淡淡道:“培养手下,提供这么多享受,成本实在太高,某些权贵客人前来,我还不能收钱,除此之外,还得打点那些政商界的名流,要维持下去,自然得找别的路子。卖情报,才是我收入的主要部分。那些人的级别不够,就是送上门的肥羊。不过,跑进来做些龌龊勾当,就要有被扒皮的觉悟,他们都是活该。”
“池铭他……”他不会也有把柄握在这个女人手里吧。
郁襄扭头看了她一眼:“这个你大可放心,做我们这一行的,知道有些人是绝对碰不得的,池少正好是其中一个。”
花映月提到嗓子眼的心忽的落下,顿时茫然了起来。
郁襄打量了一下她的神情,轻轻的挑了下眉:“你很关心他。”
花映月一怔,旋即摇头。
“好了,这点心思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先不和你谈这个,你先认真的看里面,我的手下是怎么表现的。”
如花朵一般娇俏年轻的女子穿着漂亮的裙子,纤纤十指擎着一盏琥珀色的酒,递到一个胖胖的男人唇边,那人一口喝了,伸手捏女人的脸,那女人眉头微皱,轻轻的推开,娇嗔:“讨厌,王总下手那么重,人家的脸都要被捏肥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