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娇。
“肖五爷……”
她再撒娇。
“小寒寒……”
连杀手锏都用上了。
通通无效。
“这上面就跟秋千上一样,我记得你很喜欢坐鲜花秋千,也该试一试这纱幔秋千了。”
长亭所有的抗议都无效。
她真的害怕还没开始做,或者坐到一半的时候掉下去,那还不摔个鼻青脸肿啊!万一再把窗棱和窗框压塌了怎么看?
仿佛是看出了长亭的担忧,肖寒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这纱幔是雪山蚕丝,柔韧第一,这窗棱和床边外面看着是木质的,其实内里都是实心的乌金,你说能不能承载你我的重量呢?”
肖寒说完,也翻身上来,撑开的纱幔足够长亭仰面躺在上面,肖寒俯身在她身上,一件一件,轻柔的剥下她的外衣,里衣,月白色的蚕丝肚兜,那两朵嫣然就在眼前热烈绽放。
他埋首于前,不放过每一寸肌肤的紧致细腻。
长亭想要挣扎,奈何稍微动一动,那纱幔就来回摇晃的厉害,如此反倒是更加刺激**。
肖寒似是发现她此刻正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不觉勾唇邪肆一笑,腰肢用力,纱幔摆动的幅度再次加大。
“啊……太晃了……肖寒……”
因为紧张,长亭不得不紧紧地抓着肖寒衣襟,可下一刻,某位爷却是坏心眼的脱掉长衫,一个潇洒的甩手,彼此衣衫尽褪,驰骋相对。
长亭没衣服可以抓了,只好勾着肖寒脖子。
她越用力勾着他脖子,肖寒动作的幅度越大,她都不知道他何时进去的,也许是在纱幔晃动到了一个最高点的时候,他顺势而入。
长亭只觉得这一刻眼前如无数烟火轰然炸开,纱幔在动,肖寒在动,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
虽然肖寒说了纱幔和窗棱什么的都很安全,但她就是控制不住体内的担心,越是如此,反倒更加刺激极致。
这一刻,极致**的体验,正如男女之情,明知道坠入其中难以自拔,却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甘情愿化作飞蛾,扑火而生。
更何况,她知道,她和肖寒谁都不是飞蛾。
他们都是有人心疼,有人在意,有人愿意为对方付出全部。
醉人的荡漾,极致的动作,眩晕着,荡涤着,仿佛世间万物都在这一刻静止,只为配合他们这场**透骨的欢爱。
……
春光弥漫,灿烂延续。
长亭以为纱幔上那一出结束了之后,自己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谁知某位爷就是摁着她在书桌上又来了一次。
才将结束,长亭就昏昏然睡着了。
等着醒来的时候,人正在马车上,被肖寒抱在怀里。
“哼!”
醒来之后的长亭,二话不说捶了下肖寒胸膛,表达自己的不满。
肖寒望着她,眉眼松松笑开,眼底一抹精芒深邃而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