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朝某个笨蛋使眼色不管用,所以就咳嗽来提醒他了。
屋内,肖寒继续抱着长亭亲吻。
“他们都在外面呢,肯定是有事找你……还是先……”
“任何事都没有我与夫人亲热重要。”
肖寒轻声打断长亭的话,他已经忍了一早上了,可不想现在半途而废。
“我说十九,你咳嗽个鸟啊?是不是这里风沙太厉害了,嗓子不舒服?没关系,让霸哥给你配点药,保准药到病除。”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扈普泽的声音沉沉响起。
“我?我肿么了?怎么了啊八哥?”阿九继续迟钝。
“别叫我八哥!”扈普泽对这个称呼很无语。你才是八哥呢,你全家都是鸟!
“那不然叫什么?八弟?还八戒呢!”
阿九总有他自己的道理,和自己的思维。
外面的谈话声,让屋内亲热的长亭有些听不下去了。
“还是让他们进来吧,要不估计十九和扈普泽该群殴阿九了。”虽然长亭很想说,阿九就是挺欠揍的。
肖寒又在长亭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
“进来吧。”
见长亭坐在一边,肖寒才懒懒开口,声音带着未曾满足的沙哑低沉。长亭敢说,如果一会阿九进来说错话了,肖寒一准将他踢出去。谁叫他如此不开眼的坏了五爷好事呢。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很不客气的推开了。
阿九第一个冲了进来。
“堂主,夫人。听说一会拜参要来亲自拜会您和夫人。”阿九说完,眼神好奇的看着自家五爷。
“五爷,您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有些发热啊,怎么脸有点红?”阿九一开口,十九和扈普泽同时转头看向一边。
就他看见了是不是?他俩都是瞎的啊!
长亭嘴角抽了抽,不知该说什么。
肖寒面色如常,只是看向阿九的眼神由之前的慵懒危险,换成了冷冽寒彻。
偏偏阿九就是能将不开眼进行到底。
“夫人,您没感觉到五爷不舒服吗?您是跟五爷接触最多的啊,您应该有感觉啊?咦……夫人,您的脸也有点红啊,是不是也不舒服?那这是五爷不小心将病气过给您了,还是您过了病气给五爷?”
阿九继续喋喋不休。
长亭深呼吸一口,幽幽道,“脸红就一定是生病了吗?也有可能是气的啊。”
噗嗤!
扈普泽和十九同时笑出了声。
夫人威武!
果真是个人就能被不开眼的阿九气个半死!
可夫人的话,阿九未必能听懂。
果真……
“气的?原来如此啊,我就说嘛,五爷身体棒棒的,怎会生病呢?一定是刚才被拜参和拜孔那两个龟孙子气到了!”阿九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