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肖寒说着,朝长亭招招手。
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趁着晚饭来临前,是不是应该睡一场?
“那我现在请你带我去院子里走走,可以吗?”长亭可不会再上当,又被他吃干抹净。
“夫人想在院子里?嗯,倒是不错的提议,我们之前在很多地方都做过,院子里还真是没有。谢谢夫人提醒。”
肖寒说着,起身抱起了长亭,径直走出了房间。
“肖寒……”
长亭此刻真是“无语凝噎”。怎么总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进去了呢?
可是看肖寒高涨的情绪,这一次是她逃不掉了。难道真要在院子里?
以天为盖地为庐?
这天寒地冻的,肖五爷自是不舍得让长亭在院子里,不过,在院子里的马车里,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他们在车内天雷勾地火,马车外面,隔壁院子还有护卫在那练功,是不是高喊的一二三四,听起来像是在为某位爷摇旗呐喊一般。长亭小脸早就成了绯红色,每当外面有操练的口号声传入耳中,肖寒的动作坐起来都格外不同。
长亭觉得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隔壁院子并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在做什么,可她却要压抑声响,这种莫名的极致的感觉,让人觉得惊心动魄又欲罢不能。
不止是肖寒会有特别激动的反应,长亭同样如此。
一轮**,一番纠缠。
如花开四季,每一季都有别样荼蘼醉人的感觉。
好在,这院子里的马车上,肖寒只进行了一次。
离开之前,长亭的衣服都是肖寒帮她穿上的,头发也是肖寒帮她整理的。尽管如此,当肖寒抱着她走出马车的时候,正好十九和阿九走过来看到了。
阿九刚要张嘴说什么,就被十九捂着嘴巴拖到了一边。
十九心下,暗叫好险。一个动作慢了,被阿九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就要跟着遭殃了。
十九将阿九拖走,到了没人的地方才敢松开手,阿九却是踮起脚尖朝刚才的院子看去,
“十九,你说五爷和夫人刚才在马车上作何?有房间不待,为何要去马车?该不会是要出去吧!咱们要不要跟上?”
阿九的“单纯”让十九哭笑不得。
这个阿九,懂得去琼玉楼找姑娘,怎就不明白五爷和夫人之间的夫妻情趣呢?
“这个啊,你要去问夫人吗?”十九双手环胸,冷笑一声问着他。
阿九想了想,摇摇头道,“不敢啊,算了吧。我不说话的时候,夫人都能抓着我的纰漏,更何况说话了……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阿九一边说着一边摇头,一边抬脚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看,不听,不猜,不言。就能在夫人和五爷身边呆的久。
十九冲着他的背影竖起了大拇指,暗中送了他四个字:孺子可教。
怪不得夫人说,阿九若是开窍了,比他和曦儿都要聪明!
夫人果真是慧眼识珠。
……
院子这边,长亭只是眯着眼睛休息,却也感觉到了有人走过去。当即将面颊更深的埋在肖寒胸前,不管是被谁看到,都是她认识的啊,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猜到,她刚才和肖寒在马车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