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啊,还有衣柜、桌子椅子都是哪来的?”
她记得刚来的时候参观过宿舍,每一个宿舍的构造都大同小异,非常的艰苦朴素,就连楚河的房间,也只是多了套简单的桌椅和书架罢了。
小杜笑眯眯道:“你不知道?我还以为是你让楼大神整的呢,这都是楼大神的手笔啊。她怕你睡不惯那个硬床,给你换了好床,还有衣柜,里面添了好多换洗衣服。还有最好用的,你瞧,他怕这里供电不足,用不了电暖气,还特地让工匠调整了电路,这还不够,还给你准备了好几个电热水袋……”
小杜说起来没完没了,阮眠却只感到头疼。
她完全没要求楼蕴年做这些啊。
本来她就因为性别和身份的问题和这里格格不入,经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她好不容易已打入这个群体,结果,楼蕴年一来,又把她跟基地的学员给分裂开了。
这种搞特殊的行为,肯定不会被接受的。
怪不得她今天进基地的时候,学员们看她的表情都怪怪的,好像在看一个外人一样。
就像他们昨天看楼蕴年。
原来是因为这个。
可她即便不喜欢,也不能违逆楼蕴年的好意,把东西再给换回来,那样未免更矫情,更虚伪。
算了,分裂就分裂吧。
反正只剩下三个星期,练习完她就走了。
接下来的时间,阮眠的生活果然变得单调了许多,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也舒服了很多。
楚河和那些学员不会来找她搭讪了,她晚上睡觉也不会冷了,吃饭也都是可口的饭菜。
但她训练却没有落下,日复一日,忍着背上的疼痛,坚持练习。
猛子一开始还担心楼蕴年真的会找律师来告他,有一次忍不住问了阮眠,得知阮眠已经帮他和楚河说情,打消了楼蕴年的这个年头,晚上才终于能睡好觉,并且把楼蕴年的西装外套洗好还给了阮眠。
阮眠看着皱皱巴巴的西装外套,没好意思说这外套只能干洗,笑眯眯的收下了。
如此三个星期过去,挼面的训练终于圆满结束。
“谢谢师父!真的太感谢了!”
最后一节课训练,阮眠对着教她剑法的师父连连鞠躬。
一个月的练习,没让她变成武林高手,但举起剑来吓唬吓唬不懂行情的人已经是足够。
师父微笑道:“你用不着谢我,只要在以后采访的时候能提提我名字,帮我打打广告就够了。”
“那是一定的!回头等到了宣传期,我一定会帮师父宣传的。”
告别师父,阮眠又拿着许多零食来到了楚河的办公室门口。
隔着窗户她悄悄朝里面看了一眼,见楚河仍像往常一样坐在桌前抽烟看报纸,不禁低叹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楚河回头瞪了她一眼:“不会敲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