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还真觉得有些奇怪,你为什么针对狡狐?”
路槿桓耸耸肩,“所谓一山不容二虎,狡狐毕竟是狐狸,却妄想在我的地盘上称霸,我能放。纵么?”
宫新宇笑出声,在黑道,确实,地位决定一切,威胁到自身地位的存在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你却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所以现在才会落在我手上。”宫新宇说道。
路槿桓轻抿着薄唇,他伸出舌尖便可以尝到自己鲜血的味道。
轻舔嘴角。
他从来没有看高自己,正是因为狡狐是个不确定因素太多的组织,所以他才会选择和赤门联手。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歼。灭这个碍眼的组织而已。
“路槿桓,你知道我是怎么掌握你们的行踪么?你大概有几处据点,在哪里,我几乎都掌握透彻了。”
路槿桓怎么会不知道,也正是因为猜到寒岭被他摸透了,他才不得不把赤门拉进来。
他路槿桓虽然有自己的固执,但是脑袋不迂。
狡狐是个野心颇大的组织,一天一天发展起来,必定对寒岭的威胁越来越大。
“就某种程度上,你可真是个失败的老大。”宫新宇说道,“如果没有西门花和蓝大头的情报,现在你也不至于这么惨。”
路槿桓其实也知道自己有个不好的地方,他向来都不轻易对别人仁慈,他向来只会耍手段,只会阴狠狡诈。
他一旦动了恻隐之心,他一旦怀着仁慈做些什么决定,必然会给他自己带来惨痛的后果。
比如说杜芮,那时候,他如果没有因为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动容,那个地下宫殿怎么会毁了?
如果他对她用强的,不去顾及她的感受,她早就成自己的女人了。
比如说宫新宇那隐藏的颇深的老母,他要是没有受这把年纪影响,要是没有想到自己母亲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这个年纪了……
他怎么会让她有机会在他身上踹上两脚?
再比如就是西门花和蓝大头。
一个作为自己的女人,呵!在*上,那功夫不管怎样,都是了得的,被他抛弃的时候,算算,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一个是自己的助手,觊觎自己的女人那么久都忍了下来,他佩服之余,也不由想,或许这西门花跟着蓝大头,有新生活也不错。
想来,如果他不放他们走,寒岭不会在面对狡狐的时候,这般寸步难行。
又比如说……那个叫飒尔的女人……
不对,或许对飒尔,他真的没有仁慈过……
叹了口气,
他自作自受,也怨不得别人。
面前的宫新宇早就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乱窜。
他只能在这里等着,不知道何时,会突然出现的伏击。
“路槿桓,我突然在想,怎样做才能让你不停笑着的表情僵掉。”宫新宇的话里透着他的残忍。
“杀了我,比较容易点。”
“我觉得我还是有办法让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践踏的一无是处!让你再也笑不出来。”宫新宇给了站在旁边的人一个眼神。
被悬在空中的路槿桓被慢慢放了下来。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宫新宇。
“反正也是玩,你放心,虽然你没什么力气,但是这里的男人个个都是我手下里的精英。我就不信让男人操。死你这张嘴!你还能咧开嘴笑得出来!”
路槿桓跪倒在地,全身上下,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分筋错骨估摸着也不过如此。
一个男人上前揪住路槿桓栗色的头发,那双鹰眸细细的看像宫新宇。
“你敢来么?”
宫新宇笑出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