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别人看来,我这是临走之前放心不下马雨茗,专程过来为她撑腰拔牀的!
我的做法其实是一种严厉警告,就是说,你们谁还敢把马监不当回事,甚至胆儿肥了,欺负到马雨茗头上,那好啊,丫王芬的下场就是先例!
每个本事,背景不够硬,那就不要乱来,凡事自己先掂量清楚再说!
这个过程中,王芬就像吓傻了一样,别说还嘴起腻,连插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默默被自己几个手下扶起来,脸上青一块黑一块,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两次摔倒地上的时候碰到脸了。
懒得看这货,我只是冲张队点点头,说,“张姐,没事我先走了啊,这有的人啊,就特么不自量力,欠揍!”
随即转身,在众人眼光目送中,带走身后一片寂静无声。
我没回管教休息室,没有特意和马雨茗打招呼,而是直接向管教休息区外走。
只是还没到楼梯,我就被一个人迎面拦住了。
空山晚秋的俏脸忽然从楼梯拐角处闪了出来,身后该跟着两个防暴队预警。
“江…江科,您怎么在这里?”
空山晚秋明知故问,目光向我身后瞄了瞄,压低声音道,“干了?”
“没干,哈哈,太丑,哥可没心情干一头老母猪,换成你还差不多。”
我调笑晚秋一句,努努嘴,“该你出面了!”
“哼,就会跟我贫,等着回去收拾你!”
晚秋瞪我一眼,脸上飞上一抹羞红,疾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转头,看着晚期婀娜多姿的背影,我心里暗笑,妹子啊,你没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就像小媳妇和老公撒娇吗?
回去收拾我…
你咋知道我要回你的公寓呢?
…
“各位,正好大家都在…哟,王监也在啊,您这是?怎么看着脸色不好?”
空山晚秋装模作样关心了对方一句,根本没等王芬有所回应,沉下脸,当众宣布道,“作为咱们西京女监的防暴队长,我对前些天发生的犯人闹事现象非常忧虑!经主管监狱长同意,我已经向西京市监狱管理局以及山溪省监狱管理局申报安全防暴月活动,等过几天正式批文下来,一切和外界有关的工作、活动,全部暂停,包括外联事宜、采购以及采购资格审核、犯人转监、施工队进场修复设施…统统都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