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撇了撇嘴,没吭声。
话说,这一点确实让她很郁闷。不幸的是,这确实是事实。
「既然如此,霏霏也顺利地被你们救了出来,那……我这禁足可就该解了,你说是吧?」
安雅不情愿地在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就是解药。不过事先说好,你欠我两个人情,以后若是有需要,你应当仗义相挺、义不容辞。」
「两个人情?」
她去就齐霏而不告诉他,原来就是为了讨人情?那另一个人情呢?就是这解药?拜托,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初就是她给他下的药啊。
对于安雅这无理霸道,梓琪还真是哭笑不得。
安雅点头确认:「是啊,是两个人情。」
陆梓琪从瓶子里倒出药丸,直接吞下。
「好吧,那我就欠你两个人情。」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现在还是恢复自由比较重要,管他到底是两个人情,还是二十个人情。
「对了,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现在状况怎么样了?江米迢有没有发现你逃出来……有没有发现我们两个掉包了?」见陆梓琪已经服下解药,齐霏赶忙着急地切入正题。
安雅喝了一口水,愤怒地一拍桌子:「还说那个江米迢!一提他我就来气!我原本想要趁着他喝酒的时候偷偷溜出去,没想到那家伙竟然如此急不可耐,我刚把那累赘的嫁衣脱下,他竟然就醉醺醺地进屋了。那家伙一上来就色眯眯地瞧着我,我说我不是他的妻子,他还不相信。亏了梓瑜去得及时,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我真的无法想象。」
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可见当时的危机程度绝非一般。
「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还想偷偷溜出去,自己好好地露两手。现在知道危险了?知道人心险恶了?」梓瑜无奈地摇头,「你以后如果再继续这么冲动下去,我迟早有一天会疯掉。」
「好嘛,我知错了,以后肯定改。」安雅讨好着说道。
「……」
让她改?陆梓瑜觉得……这应该是一项很大,而且很困恼……甚至是遥遥无期的工程。
算了吧,他对此是不抱有任何希望的。
「那……他看到你的脸了?」齐霏的心里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岂止是看到我的脸。」安雅颓丧地长叹一口气,「都怪我头上戴着的簪子。原本我们都要顺利逃走了,就因为我一个回头,竟然把蒙着梓瑜脸的布给扯掉了。」
「所以那个江米迢不仅看到了你的脸,还看到了梓瑜的脸?」梓琪有些傻眼地问道。
安雅不情愿地点头承认:「是这样,没错。」
梓琪沉默了片刻,然后摸着下巴,很严肃地说道:「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我建议先让爹娘出去散心,免得留在这里为我们的事糟心。」
梓瑜点了点头,对梓琪的提议尤为赞成:「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