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米迢皱眉:「齐霏受伤了?」
「是这样没错。」
「她是为了陆梓琪受伤的?」
「是的。」
江米迢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想都没想就直接摔到了地上
「真他娘的堵心!老子娶的媳妇儿,没和老子拜堂不说,还为了救别的男人差点连命都搭上。陆梓琪、陆梓琪,我就不明白了,那个陆梓琪还不就是个小白脸?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齐霏这般死心塌地?是,他会功夫,但那又如何,还不是个贼偷,成天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能和我比吗?那女人到底是疯了还是傻了?她的脑子一定有问题!」
「那主子,接下来属下们该怎么做呢?是继续监视陆家的动静,还是……」
未等人家说完,江米迢就大声吼道:「都已经这样了,还监视个屁!再监视下去,人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主子的意思是……」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人带回来了啊。」江米迢眼睛一眯,露出了一副狐狸的奸诈模样,「既然他们能从我的手里把人偷走,我为什么不能把人再偷回来?不对,齐霏本来就是我明媒正娶,机油父母之命,又有媒妁之言的妻子,何来的偷,而是带回来。你去找几个兄弟,晚上就行动,务必要把人带回来。」
「遵命。」
「另外也给我准备一身夜行衣,我也要同你们一起前去,我要亲自把齐霏偷……带回来。」江米迢双手紧握,语气坚定,「这次绝对不能失手!」
「可是主子……这很危险,万一……」
「没什么万一,就算我不会武功,不是还有你们吗?难道你们没办法把我顺利带进去,再带出来?」江米迢冷哼一声,「如果你们连这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那我养你们一群废物又有何用?」
「属下这就去准备。」
江米迢冷哼一声:「齐霏,就算你愿意为了陆梓琪而死,那又如何呢?你是我的,这辈子休想再从我身边走开半步!」
此时此刻,江米迢已经开始盘算起了等到把齐霏带回来之后,他该怎么处置的问题。
他绝对不会再让齐霏出门半步,不止是大门,连房门都不能让她出来。
前一阵子,他甚至要把她绑起来,磨磨她的性子。等到她慢慢变得温顺,不再那么闹腾之后,他再考虑松绑。
不过这辈子,她是休想出去半步了。
既然她不愿意留在他身边,那他便偏偏要囚着她不放,把她关在屋子里,成天除了吃喝拉撒洗漱之外,就是和他做丨爱、生孩子。
她害得他险些丢尽了面子,还费了那么多心思,他必当从她身上加倍地报复回来!
陆梓瑜觉得家里可能闹了耗子,至少这几天他一直这么觉得。
那天有只大耗子要逃走的时候不小心被卡住了,他以为从那之后,其他的耗子应该会有所忌惮,至少不敢在那么明目张胆地窜来窜去。但事实似乎和他所想的有着很大的差别,那些耗子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来越过分,这是闹哪样?
他知道那些耗子的主人是谁,除了江米迢那个蠢猪之外也不会有别人了。本来他想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他也懒得计较。没想到那群人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如果他再不管管,兴许他们就要拆房子了。
同时发现了这个问题,并且和梓瑜有着相同打算的人还有梓琪,他也打算好好地涮一涮这锅耗子。
另一边,江米迢在半点轻功不会,丁点武功没有的情况下,由着他的属下们背他进了陆家。此时此刻,站在陆家的屋顶上,他只觉得自己的腿抖个不行,要是再继续站在这里,他势必要尿裤子。
「你……你们快点带我下去,找……找个没人的地方,不能让陆家的人发现我们。」江米迢真是被吓得不轻,竟然连话都说不利索。
这陆家唯一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就是梓瑜的房间。这些人不太了解状况,只知道哪里人少就躲去哪里,但却不知道,最安全的地方有可能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