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她吐得凄惨比起来,江米迢那被吐得一脸一身的人,应该更倒霉。
「你……你这娘们竟然……竟然真的吐……」江米迢似乎有些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在脸上随便抹了一把,恶狠狠地看着安雅,「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还未落,江米迢那带着呕吐物的脸就要往安雅的身上凑去,安雅想要和上次一样,攻击江米迢的弱点,但这一次江米迢似乎早有防备,她的腿才刚抬起来,就被他又压了回去。
「呵,小妞,你以为大爷我吃了一次亏,还会才被你用同样的招数算计第二遍吧?你是把我当傻子吗?」
「你难道不是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江米迢的背脊一僵,一动都不敢再动。
如果他的记忆没出问题的话,上次他就是被这个人打得稀里哗啦,现在……还真是冤家路窄。
「梓瑜……」安雅扭过头看着梓瑜,赶忙呼救:「他……他竟然要非礼我,还在我房间里用催情烟,你快点废了他。」
梓瑜眉头紧皱,难怪他一进来就问道一股很不正常的香味儿,原来江米迢这家伙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呵,说他是人渣还真是夸他,他还能配称作人吗?
「江米迢,这些日子你派人在我家像是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懒得管。现在倒好,看来你的日子过得委实清闲,竟做起了采花贼的勾当。我看这是你的老本行吧?你是在重操旧业,还是……恪尽职守?或者我该说你为……闲的难受?」
江米迢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回答,整个人一下子就腾空了,再然后……他就重重地被陆梓瑜摔在了地上。
要知道他这一摔可是扎扎实实地和地面做了亲密的接触,完全是零距离接触,因为……他□□。
「你……你最要不要把我怎么样,我的手下现在就在你的府上,很快……他们很快就会来找我,如果他们没有见到我,或是听到我呼救的话,那你们就惨了。」江米迢以现在手里仅存地筹码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不过……他的筹码已经废了。
「你说什么?你的手下?」陆梓琪牵着一根绳子走了进来,绳子的那一端绑着好几个黑老鼠。「他们就是你的手下吗?如果是的话,那你就不用等他们来找你了,我直接把他们带过来了。你不用感激我,我也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什么?」
江米迢数了数陆梓琪牵着的那些人,一个不差,竟全都落网了。
「你们……你们这群饭桶!」江米迢怒吼道,「让你们去偷人,人呢?不但人没偷回来,你们竟然还被抓了,这要谁来救我啊?」
那几个人只是低着头,没人敢说话。
「不过江米迢啊,说真的,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梓琪冷哼了一声,「你让你的手下去偷人,自己却光着在我师妹的房间里。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色胆包天?还是宁色不屈?」
「我……我只是来把我的妻子带回去,这有错吗?我和齐霏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是来偷人的,我是正大光明来接人的。」江米迢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大概也觉得,自己除了这件事还可以当做理由拿出来说一说,其他的……完全说不出口。
「正大光明?」梓瑜挑眉,「你就是如此正大光明的,是吗?可我倒觉得,你的所作所为,一点都显不出『光明』这两个字,有的只是猥琐和不堪。再有,你说你是来接你的妻子,如果我没记错,你的妻子是齐霏,而不是安雅,她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