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煞用指腹擦掉唇角因为进食染上的鲜血,看着鹤雌的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欲望,“看在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的份上,我允许你跟我离开的时候,带走一只幼崽。”
“另外两只,留在部落,他们不会饿死。”
“跟着我,你和幼崽能吃到的野兽肉,比你跟这些杂毛鹤在一起要吃到的多的多。”
“就算那只最厉害的鸟活了过来,也是一样。”
他下身膨胀,鼓动着最原始的欲望。
贺瓷只觉得辣眼,悄无声息的把遮挡的兽皮整理了一下,将蛇煞挡的更严实了一点。
“雌性。”
见贺瓷不理,蛇煞瞬间发怒,“你难道舍不得那只烂了翅膀的鸟?”
“这都什么跟什么。”
贺瓷把草药收好站起身子离他远了一点,“我要是愿意的话,他早就成为了我的兽夫。”
鹤渊已经身受重伤。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条臭蛇,趁机偷袭真把人给害了。
“你既然吃饱喝足,就安静闭嘴好生躺着,不然招来了巡逻队过来查看,你可别怨我。”
实在不想搭理对方,贺瓷坐在洞口,用军工铲把另外一只长耳兽剁的邦邦响。
石锅撤掉,换上石板。
底下的灶台里,扔了几个用叶子和泥巴包裹住的红地果充当主食,石板上的油呲啦作响。
贺瓷把剁的极小块的肉放到上面翻炒,洒了一大把今天在荒林里找到的茱萸。
“阿嚏!”
“阿嚏!”
麻辣刺激的味道瞬间传开。
三只幼崽控制不住的接连喷嚏。
躺在最里面的蛇煞脸色涨红,努力憋住。
遇到这么一点味道刺激,就表现的跟幼崽一样连连喷嚏,雌性怎么可能还会认为他是强大无匹的蛇兽人?
贺瓷竖直着耳朵没听到蛇煞的动静,在心里‘啧’了一声。
这条蛇,是真的贪生怕死。
这种味道都能忍住不打喷嚏,看来是真的害怕和部落的巡逻队撞上。
麻辣兔丁搭配甜而糯的红地果。
一家四口把贺瓷准备的全部食物吃了个精光。
收拾碗筷的时候,顺带着将草药一起清洗炮制干净。
贺瓷起锅烧水,将生草乌、天南星等制作麻沸散的草药丢进锅内熬煮,指了指手边早已准备好从空间里掏出来的木锤,“苍冥,等会我就帮你治腿。”
“锅里的这些药,是给你止疼的。”
她揉了揉苍冥的脑袋,预期比平时温和很多,“不要害怕,只是睡一觉,等你醒来再休息一段时间,你的腿就能全好。”
苍冥抓着自己的兽皮衣,难得紧张,“你……我?”
“真能好?”
贺瓷点头,“真的可以,你忘记巫医婆婆也说过这个法子可以吗?”
苍幽和苍月兴奋的几乎要忘记了里面的蛇煞,贴着苍冥安慰,“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荒林抓咯咯兽回来吃。”
幼崽们互相安抚,贺瓷便专心致志的处理锅里的药材。
曼陀罗花最后丢进去。
透过缝隙,看到这一幕的蛇煞,视线定定的在苍冥身上停顿片刻才悠悠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