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些而言,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把我的魔术挣脱了?不,不是什么时候的问题,你到底是为什么能挣脱的,这种的事情不应该会发生才对。」
回过神的安琪,一双杏圆大眼正在不可思议地看着巴纳,这一个能无视她的魔术的人类。
虽然刚才因为南希的行为而变得失神起来,但是在回神之后,安琪第一时间的注意力就放在这种奇怪的行为上。
能挣脱咒文的力量,这种的能力亦不应该是常人所拥有的。
就算偶然真的是具有强大意志力,足够对抗安琪的精神魔术的能力亦好,这种的家伙也不应该会是眼前的这个人。
因为,和常人相比起来,安琪的意志力是非常夸张的,即使并非是抵达到神话存在的领域。但亦不是常人能对抗的的。
「魔…魔术?你刚才有使用过这种的东西吗?」
不过,对方的回答令到安琪感觉到极为意外。
不是对抗魔术的影响,而是,对方根本就连魔术的存在都没有办法感应到?
这种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吗?
以安琪的神秘学和魔道学知识来说,这种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假如对方只是在装作无知的样子,这种的行为无疑就是在挑衅自己吧。
假如不是的话…那么,这是金色木马的〈超高校级〉的才能吗?
不过比起这些而言,安琪似乎意识到一个更加可怕的可能性。
她咽下了唾液,用惊恐的声调说道。
「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开始的时候就没有受到魔法的影响啊。」
「所以说,那不是你自己在那里做出一些莫名奇妙的行为吗?」
巴纳完全不解地回答道。
他是真的是不明白到为什么安琪会这样说。什么魔术,咒文什么的,这些完全不合理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存在的?想一想的话都知道这是不合理的事情吧。
即使对于身为调查员的巴纳,魔术这种的存在也许并非是常识。
但是,接触到木马之后,他也是应该了解到这是存在的。
这也许只是因为他知晓到木马的规则,所以才故意地装作这个样子?
不过…安琪仔细地望向对方的双眼。
如果这只是在演戏的话,这也许真的是太入戏了吧。
如此地想着,安琪沉默地看着他。
同样地,巴纳亦都是不解地看着安琪。
也许在他的思考当中,安琪完全就只是一个有着奇怪的妄想症的幼女吧。
而且…魔术什么的在常人的理解当中,就和那些用戏法来表演的〈魔术师〉并没有任何分别的吧。
在这种情况之下,为什么还需要在目前表达出任何惊讶的表情?
巴纳望着安琪的身躯,沉默地添加上一个裸露狂的设定上去。
当然了,巴纳亦是不讨厌这个设定就是了,这是一个好的设定。
不过,安琪现在看起来的表情非常不好,看起来充满了阴沉的恶意。
就算告诉巴纳,对方会随时随地杀死自己,对于这一个说法,巴纳并不会产生出任何的怀疑。
因为对方的表情,看起来就真的像是那种被发现了自己奇怪的爱好而想要杀人灭口的那种类别。
而对于安琪的魔术,巴纳并没有任何想要表达自己意见的意思,这当然亦是包括了面对着安琪的问题了。
(不对…这有什么不对劲的。)
安琪仔细地回想着,明明之前对方的反应是和受术者没有分别的,这应该是不可能伪装出来的,因为咒文的反应忠诚地传到去安琪的精神上。
所以毫无疑问地,安琪刚才的咒文应该是生效了,并且产生出正确的效果。
这是可以被肯定的事。
之前也就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事情令到安琪失神,所以才令到安琪没有注意到这种明确可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