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像是逗宠物一样,厌恶了可以踹个半死,感到宠物怕他了又给捋一把毛。摸了摸那个人被打肿的小脸,“对不起,我冲动了。”
男孩不知是生理泪水,还是说情绪终于迟钝而来,刷地流了下来。
温演看着他,把他那张脸想象成叶泾渭的皮相,就像是看到叶泾渭在自己的动手下,蓦然流出了害怕自己的泪水。心里约莫终于地恰好有一丝畅快。
揉着他的眼角,有一寸没一寸地揉着,不知道是在哄着受惊的宠物,还是在有意无意地给出了威胁的暗示,“乖啊,你刚才说的话,我不喜欢听,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了,只要你听话。”
男孩被他一巴掌一口糖养得,情绪又高又低,崩溃似地流泪不断,被拉进来地靠在了温演怀里,抽动着肩膀,任温演不断地轻拍他后背,安抚他情绪。
……
车库。
一辆黑色的宾利,飞快在地下的车库的通道上飞驰过,前面就是一面墙,急速的拐弯,轮胎在水泥地上摩擦出了刺耳的声响。
宾利依旧飞驰,在车库兜了好几圈,每一次要碰上车库里的巨型方形的柱身,擦着边就磨了过去。
轮胎被磨到了火光星起,诺大的、并不算空旷的车库回荡着这辆像是失了心的宾利的急刹车、大减速的拐弯和加速开驰的声响。如果车库中有人,一定认为,这辆车的车主想要自杀。
最后前面是一停车位上,宾利没有半点减速迹象。
眼见地要加速地撞上前面的厚实的墙面,发出了撕裂的车胎摩擦地板的声响——踩尽了油门,还是“砰”地一声撞了那赌墙。
就像是被这疯子车主操纵后,宾利终于在“事故”中熄火地“死寂”下来。
停了不少车的车库中似乎还回荡刚才这部宾利的减速、加速的声响。
宾利里。
“你去找他的话,他不止住院,等着坐轮椅吧。”威胁他。
将那人摁在座位上亲吻,撕咬,叶泾渭反抗地有些凶。
很快地,他们换了一个地方。
被推上了电梯里。
衣服褪了上去,露出了有些淤痕的腹下。叶泾渭眼睛合了合,使得他呼吸有些过疾,被人按在了监控的曝光处。
池鳞发现叶给江浸川打了几十个电话,对方只接了他两个。
手机记录还在不停地删掉。
在公众场合的监控器下,那个人显得反抗并不如方才那样激烈。只是要推开了在他身上长吻短咬的人,声音有些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