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觉扫了一眼,很认真的开口:“我觉得都一般。”
他评价的单纯只是衣服,而不是艾利这个人。
虽然对军装有种热爱,穿着正装的女人也会给男人一种制服诱惑,可是厉觉还是更喜欢穿长裙的女人。
就像顾盼那样明澈又温软,还……
厉觉稍顿,敛了敛心神,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又把思绪飘到了顾盼那。
而艾利听到厉觉这么说,小脸垮了,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哀怨:
“诶,我好歹也是咱们旅公认的旅花,少校大人你就不能夸我一下吗?”
想到刚才她为自己办了事,厉觉就对上她的眼神,很认真的敷衍了她一下:
“嗯,你怎么样都很漂亮。”
艾利察觉到他的敷衍,撅了撅嘴:“臭脾气,也不知道什么女人能入了你的眼。”
话音刚落下,厉觉就沉默。
“你有心上人?”艾利眼皮儿一跳。
厉觉手指微微一曲,没有搭理他,转移了话题:
“你给我妹妹都注射那些东西,确定没危害吧?”
艾利举起手发誓:“我第三次发誓,保证没有。”
说完,看着厉觉那还怀疑的目光,着急解释一通。
厉觉嗯了一声,蹙眉:“你最后给傅柏的那是什么?”
“肌肉松弛剂,我已经注射了两只,要是傅柏再注射,只会加长药性。”
是一种治疗慢性软组织挫伤的止痛剂。可是用量过大的话,就会阻绝大脑皮层和中枢神经对身体的掌控,是人呈现大脑清醒身体却无力的状态。
也就是说,她呈现假死状态,可是却能感受到一切,甚至是傅柏说的话。
“希望不会穿帮。”
厉觉的眉头拧的更紧,还是有些担心穿帮,所以他只给傅柏五分钟的时间。
垂眸,看着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分钟。
艾利把短发拢了拢,轻笑:
“少校,你要相信医疗队队长。”
——
病房里,温暖的阳光洒进屋里。
傅柏抱着厉梨,坐在窗边沙发上,让阳光包裹着他们,可是厉梨的身体还是冷的。
他也是彻骨寒,寒透了。
看着女孩儿安静的面容,安静到万物死寂。
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安静过,哪怕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也会想小猫一样呢喃,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从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