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闷热的气氛让雨泽的脸变得通红,半醒的状态使他的眼神看上去更加魅惑,看着他垂涎欲滴的红唇,白雪松强忍下心中的悸动。
眼神迷蒙,雨泽神情有些恍惚,&ldo;总监,怎么了?&rdo;说着,额头不自觉的轻皱一下。
其实,雨泽真正的内心是很不喜欢这种地方的,若不是碍于大家都在这儿,他真的很想马上离开。
在过去的商业接触中雨泽经常到这种地方,他成就了战企,但也只是出谋策划,可是,当他真正创建殷商集团的时候才明白自己的本事竟还远远不够,所以,为了必要的业务洽谈无论什么事他都只能自己来做,即使是牺牲掉自己也没有关系,因为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事会比被自己的母亲当禁脔更龌龊的了。
曾经他也跪地乞求过他们,可是当顾欣惠回答他,&lso;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rso;的时候他就只能把所有希冀放在自己手中,建立殷商那两年,他想办法躲开他们的眼线然后逃掉学校上课的时间做这些事,每天不断的躲藏让他不堪麻木,却更加深了他想要自由的渴望。
索性他还算幸运的,无限制的付出还是得到了一丝回报,殷商以惊人的速度发展起来,虽然那都是他用他的一切换来的,之后,他变得冷血无情,曾经碰过他的人那些鲜红的血在他手中流淌的时候他竟然笑了,他以为,唯独这如倾盆的血水才能洗掉一点他一身的污躯。
后来,他终于成功了,那些人助他成就殷商的人也被他亲手送进地狱,而世界上也没有人会知道这个殷商的背后是怎样的血腥,更不会有人知道这个殷商是用怎样的方式成就起来的,对他而言,结果就是一切,现在他确确实实是殷商的主人了不是么?
而这两年间,所有人也都称他为殷商贵公子,因为凡是殷商表面事物他都处理的轻松自若甚至让人觉得华丽,可唯独只有他明白,这真正的意义充满了多少不堪。
所以,再次遇到白雪松时很自然的让他怀疑起他所做的正确性,他丢失掉的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吗?就算不会再有人知道殷商那背后的意义,可是他的身体也是洗不干净的,就算是用那么多的血水浸泡,也只能越来越脏而已。
因此,面对白雪松时他无法做到与他对等,他深知自己的满身罪恶。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不愿放弃。
雨泽的心或许是颤抖的吧,一方面他自责自己没有把当年那个纯洁的雨泽留给白雪松,可另一方面,他却更加疯狂,疯狂到不顾一切想要得到。
一边,看着雨泽呆萌思虑的表情,白雪松真是想怜爱的紧,本想闲聊的话到嘴边也变了变,&ldo;出去走走吧。&rdo;
回神的看了眼玩的正尽兴的三人,雨泽暗叹口气随而对着白雪松点头,&ldo;好。&rdo;
说着,缓缓起身,白雪松也自然的跟在他身后。
可是,当两人刚打开门时,一阵尖利的叫声震破整个大楼。
突然听到叫声的林律几个人统统吓了一跳,刚刚还嘈杂的房间瞬间安静,站在门口的白雪松与雨泽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转而看向包间里的人。
&ldo;宇飞,你跟我去看一下,其他人就留在这里,哪儿也别去。&rdo;说着,白雪松踏步向声音原发地走去,陈宇飞也快速跟了上去。
可刚走两步,他的手臂就被人扯住。
&ldo;我也去。&rdo;似乎不太放心,雨泽皱着眉头要求。
与他对视几眼,白雪松无奈点头,&ldo;跟在我身边。&rdo;
得到允许,雨泽自然高兴,一步不落的紧跟白雪松,最后到了商务大厅才停下。
&ldo;发生什么事了?&rdo;极快的找到负责的管理,白雪松问。
对于场所发生的事管理者想到的自然是隐瞒,经理摇摇头,陪笑道:&ldo;没什么事,这儿交给我们工作人员就行了。&rdo;
对于他的话白雪松自然不信,但也不想惹麻烦,便淡漠提醒,&ldo;嗯,不要再打扰到我们。&rdo;
听到白雪松不再追问,经理直忙点头,可还没等他们几人离去,离大厅最近的包房里却突然冲出一个人影。
&ldo;别,别抓我,别抓我。&rdo;
那是一个蓬头垢面,赤身裸体的女人,身上明显的一片片青紫,咬痕,那些咬痕甚至已见血,就连双腿间都还留流着一丝丝乳白色与血液相交的液体,只要不是白痴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刚刚应该是被人强了,而且明显不是一个人,她后背上隐约印出来的手印和她胸上的显然不是一个大小。
一个凄洌的词在众人闹里闪过,轮、暴。而且看她受伤的程度看,对方显然是想要她命的玩儿她。
&ldo;太残忍了!&rdo;不知是谁,突然说了一句。
然而,就在这混乱的局面中,角落里的雨泽看见已经发疯的女人,却在所有人不经意的时候轻笑了起来。
现在若是仔细看那个女人就不难发现,那分明就是几天前出现在白雪松房里的那个女人。
对于这一点,白雪松似乎也发现了,下意识的瞟一眼雨泽,却正好看到他那抹嘲讽的笑容,待他再想看清楚的时候,那抹笑容又消失不见,似乎是他看错了般。
有了这个插曲,众人自然不能再开心的玩耍,于是比预想要早许多的回到酒店。
走进酒店,几人还在细细嗦嗦的闲聊,走进电梯,雨泽摁下楼层,门刚要关起,一个急切的身影蹭的跻身进入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