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意料之内的答案。
陆时凛靠过来,“给我揉一下。青了。”
“青了就不要揉了,越揉越疼,回去贴两天膏药就好了。”
她这理由找得合情合理。
但陆时凛向来不是个讲道理的人,干脆粗暴地抓住她娇软的手隔着两层面料摁在自己的腰上,冷淡的音调透着十足的命令,“揉!”
辛愿下意识想收回,但男人扣着她腕间的力道没撤半分。
“陆时凛!”
“怎么?你弄伤的不打算负责?”
“。。。。。。”
听他说得有理有据,她也不想在飞机上和他起争执,无奈,只好耐着性子,装模作样的给他按了几下。
力道都不算轻,可一句疼和轻哼声都没听他吱。
相比经济舱,头等舱里要安静许多,飞机起飞,辛愿手有点酸,拧眉问,“你好了没?我酸了。”
“哪酸?”
“手酸。”
男人又回头看她一眼,饶有深意。
正好有空姐上前问他们需要什么饮品或者食物,辛愿的手被悄无声息地的松开了,婉拒了空姐,她收回活动了下关节。
那阵酸麻她便认真享受起按摩了,没再理陆时凛。
她也没打算睡的,只想靠在椅子上舒服的按一下摩,毕竟回了黎城就鲜少会有这么放松的时候了。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又或是按得太舒服了,她眼皮子渐沉,椅子没放下去就睡着了。
醒来时,飞机好似被云朵架着在翱翔,不远处的金灿灿的阳光,地下所有的景物都变得极其渺小。
意识渐渐回拢间,她才发觉,她的脑袋枕在一个宽厚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