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扶玉静静听着他的心意,难得没有感到羞愤打断他,相反地,沈扶玉很平静,他用手擦了擦危楼的眼泪,危楼得寸进尺,把沈扶玉抱怀里,叫沈扶玉坐在他的腿上,他再环着沈扶玉的腰埋到沈扶玉的怀里。
&esp;&esp;沈扶玉任了,只是问:“为何如此执着于我?”
&esp;&esp;沈扶玉有过很多爱慕者与追求者,从来没有一个像危楼这般的。
&esp;&esp;危楼说:“哪来那么多为何。就是执着于你,爱你,想娶你,想跟你永远在一起。这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事情吗?”
&esp;&esp;沈扶玉一噎。
&esp;&esp;“可我,并不爱你。”沈扶玉平静地回复道。
&esp;&esp;危楼抹了把脸,万分肯定道:“时候未到罢了。”
&esp;&esp;沈扶玉:“?”
&esp;&esp;危楼横抱起他,像是从悲伤之中抽身了出来,笑眯眯地:“按照本尊的梦,还要五年呢。”
&esp;&esp;沈扶玉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五年?”
&esp;&esp;危楼把他放在了床上,直起了腰,美滋滋道:“本尊追了你五年。这才九州同·二
&esp;&esp;沈扶玉眸光微动,飞身落到开口的工匠面前,礼貌问道:“这位先生,敢问何出此言?”
&esp;&esp;工匠再迟钝也反应过来面前的这几人并非寻常人,他迟疑了片刻,压低声音,小心道:“公子有所不知,京城封城了。”
&esp;&esp;“封城?”沈扶玉微微拧眉,其他人也愣了。
&esp;&esp;“正是,”工匠道,“听说京城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好像是僵尸什么的。”
&esp;&esp;“皇上不管吗?”池程余探出了个脑袋,问,“司天监还有那国师干什么的?”
&esp;&esp;工匠左右看看,这才道:“听说,国师也管不了了!现在京城不太平得紧,各位还是别去了。”
&esp;&esp;“是呢,”另一个工匠也开口,“城里的百姓都在自相残杀,可怖得很!”
&esp;&esp;沈千水不可思议:“自相残杀?”
&esp;&esp;工匠点点头:“唉这事其实也挺可怕的。想去京城还是再等一阵子吧,等这事过去了。”
&esp;&esp;“如此,”沈扶玉微微点头,“多谢先生了。”
&esp;&esp;“无妨无妨。”工匠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继续去修仙船了。
&esp;&esp;“师兄怎么想?”温沨予走到沈扶玉身边,悄悄问道。
&esp;&esp;沈扶玉若有所思:“去了就知道了。”
&esp;&esp;这船修好的时候已经夜里了,他们没停歇,直接启程去京城。
&esp;&esp;沈扶玉站在窗前,外面的吵闹被门削弱了大半,听不清楚,像是从很远的天边传来的。他看着白茫茫一片的柔云,许久,从储物手链里拿出山火一战中缠到他手上的白线来。
&esp;&esp;白线落在他手心里,小蛇似的抖了抖,旋即亲昵地用线头碰了碰他的手指。
&esp;&esp;“你……”沈扶玉欲言又止。
&esp;&esp;白线立了起来,折了个弯,像是在给他毕恭毕敬的行礼,而后又缠住他的手指,似乎是在给他撒娇,要他不要再把自己装进储物手链里。
&esp;&esp;沈扶玉的睫毛垂下来,在下眼睑处落了一片阴影,许久,他开口:“当时你在哪里?”
&esp;&esp;白线的线头歪了歪,似乎是在疑惑沈扶玉的问题。
&esp;&esp;沈扶玉就这么看了它许久,才像是回过神,深吸了几口气,把它重新收回了手链之中。
&esp;&esp;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esp;&esp;四天后,他们抵达了京城的城郊处。这仙船实在是太慢,急得凤凰好几次化作原型去了空中,奈何他高傲至极,不愿载除了沈扶玉之外的人,偏生沈扶玉非要和这一群人一并行动,不然他早就载着沈扶玉到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