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在混乱中,那几个辽国探子都被摸了脖子,倒是逃走了一个,下落不明。
“唉……”
柴庆叹了口气,缓缓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估计老刁婆跟老犊子又要交恶了。”
“记住,贴着冯言!”
林轩也觉得差不多了,起身道,“过几天,我得去边塞!”
“随你,这事我不管!”柴庆楞了一下,不过他知道,林轩肯定是有原因的。
“骁骑营,你得把军权给我!”林轩无比严肃道,“这事你必须答应,不然咱们都没好日子过。”
嘿嘿,这小子还真是……
身为大臣,哪有主动要军权的,就不怕被怀疑?
“你有玉佩,可自行决断!”柴庆整理一下衣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心,平安!”
林轩忽然心里一暖,看来柴庆是真把他当兄弟,“滚吧!”
中书省府衙,丞相办公室。
冯言坐在椅子上,看着前来质问自己的李博安,心中是无比愤恨。
他倒不是很崔海山,把事情搞这么大,而是辽国的探子跟李博安有关系。
自己虽然也半斤八两,但是辽国势大,自己这边倒是被动了。
“人已经死了,你还要如何?”
冯言气呼呼道,“那梅花卫都是宵小之徒,不仅阻拦,还大打出手!”
“放屁!”
李博安一拍桌子大声咆哮道,“姓冯的,我可告诉你了,这事没完,你知道那些辽人是谁吗?”
“老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冯言也站了起来,他知道,几天这事算是火药桶,把两边的仇恨拉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们是探子,在紫云观图摸不轨,被悬镜司一网打尽!”
冯言冷哼道,“不仅如此,悬镜司还掌握了证据,探子朝中官员多有往来,都会缉拿!”
李博安心里清楚,自己有些理亏,但还是胡搅蛮缠道,“冯相,你可知道,这里有一位是辽国南院大王的世子,如今他下落不明……”
“跟老夫有何关系?”冯言心里也是一紧,但是现在就得咬死不松口了。
“探子就是探子,李大将军,您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我……”
李博安冷哼一声,也不自讨没趣,直接大步离开,同时站门口将门板踢得粉碎。
崔海山显得有些紧张,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刚刚进来,他就给冯言跪下了。
“岳父,小婿……”
话音未落,冯言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大声喊道,“你,你个混账东西,这么大的事,为何不通知本相?”
崔海山不敢还嘴,他的确有私心,就想办点大事。
结果这事办得还真是大,已经控制不住了!
崔海山在想什么,冯言自然是知道,但是现在还需要掌握局面。
“去,把后党的官员缉拿归案,记住了,要有铁证!”
已经这样了,那就得先下手为强,不然等李太后缓过神来,自己就更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