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到底对掌门做了什么!”事实就放在了青森的面前,容不得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杀掉这个毁掉师父清白的人。
祁连的后背被青森手上的剑一点一点刺入,他不敢轻举妄动,哆嗦着说道,“我什么……还没来得及干……”
虽说他很想出名,自黑也无所谓,但黑出翔来的话,他也得有命享受这臭名吧。
剑又往前刺了一点。
青森更恼火了,这么明晃晃的事实,他是当自己瞎子么,“还不快从掌门身上滚下去!”
“是是是……”祁连贴着顾宁的身体,挪呀挪,挪呀挪,但是始终没从顾宁身上挪下去。
“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快一点!想死吗?”
祁连只想大呼冤枉,郎君你用剑抵着我的后背,妾实在是不敢动啊。一不小心就会丢了自己这条小命。
“大师兄,你能不能把剑挪开一点……我不好动了。”
卧槽,事到如今,你还想动?自己回房间,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不行么!
青森还是把剑挪开了一点。留给祁连一个战战兢兢起身的空间。
哼,师父的便宜都被你占了,也该知足了,以后就算右手成了你的道侣,你也该死而无憾了。
祁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堪堪爬起,杵在旁边一二三四……假装自己是木头人——谁先动就输了。
“把你的衣服脱下——”
青森开始处理后事——哦,不,是替犯罪嫌疑人做扫尾工作。
“哦——”祁连默默脱衣,闭着眼睛——不让自己的泪从眼角滑落。要坚强,他对自己说。大师兄把自己给上了自己也认了。爹,娘,孩儿不孝,不能替祁家传宗接代了……
“停——你脱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把衣服给掌门披上——”
祁连“刷”一下,睁开眼。我擦嘞,早说嘛,浪费我的感情和表情。祁连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的上身在风中一个战栗。
好冷啊!他又开始麻利地开始穿自己的里衣,青森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一脸嫌弃,“先给掌门套上,你自己那么喜欢裸奔,就一直裸着好了,又没人逼你穿。别那个表情,好像谁会占你便宜似的……”
祁连又只好哆哆嗦嗦地停下给自己穿衣的动作,伏下身体,给顾宁穿衣。
“温柔点,小心点——哎呀,你到底会不会穿衣服啊!”
他快泪奔了好吗!你们师兄弟是不是我前世的前道侣、前前道侣啊,都来折磨我。大师兄你要我温柔,你不如自己上啊!
好容易帮顾宁穿好了衣服,祁连手中拿着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该不该穿了。
青森这才注意到祁连的下半身是穿着裤子的。莫非干这事不用脱裤子?还是说,这小婊砸还没来得急脱裤子,提着裤子就上了?
但是,不论哪一种,青森都无法容忍——而且师父都昏迷过去了,这其中因何原因。
莫非是——
难道是被做晕过去的?尼玛,要不要这么凶残!
“说,是谁让你这么干的?”青森不想声张出去,此事事关师父的名誉,他必须得谨慎处理。若是上报给长老会,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祁连的脑海乱成了一团,他不知道为什么二师兄要让他干这种事情,更不清楚为什么二师兄前脚刚走,后脚大师兄就出现了。
唯一知道的这是一场阴谋,不是针对他祁连的,他也摆脱不了干系。
“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是我自己。”祁连干巴巴地说道,嗓子嘶哑无比,“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
他没有供出熙云。自己扛掉了责任。不管大师兄信不信,反正他是信了,也由不得他不信。
“你?”青森不信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弟子,竟有这等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但在场的人也只有这弟子,总不可能是师父欲求不满,让他为所欲为吧!
想也不敢想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