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到了那一条正确的隧道便知道怎么出遗迹。或许李家这遗迹就是一条脉络,只要是李家的人顺着这条脉络走,那最终可以得到先祖留下的所有东西。若不是李家人就凶险了。
“结盟的事情等待出去了在说,我们在这里还是先出去的好。我在这一刻都不想多呆!”四爷爷淡淡的说着,他也想过宋家的用心。虽然他林家和宋家关系很好,但再好的关系也不是自己的人。多少还是有一些防备的。如今这乍一下的要永远结盟,你也就是说宋家以后跟林家是永远的朋友,而林家也要帮助宋家。现在林家有了一个林湖瑶,那将来可以的成就肯定很高。这样草率结盟。或许对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事。他需要好好考虑考虑得与失再作打算,这也是在拖延时间。
“好,等出去了两家在从长计议。”既然四爷爷这样说,那宋念宇也没法,只能这样回复。不过他的心中已经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了一定要不惜一定的代价也要跟林家结盟,这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结果。现在的失去就是将来的得到。
“走吧!我们需要先去传送阵法旁边方可!”林湖瑶看着两家都已经谈妥了,他淡淡的说着。
“什么?!传送阵法!竟然是传送阵法,只有七级以上的阵法大师可以掌握的传送阵法?”林湖瑶刚刚说完,那宋家阵法大师便吼了出来。他相当的激动,身为一个阵法大师,没有什么比观摩高阶阵法来的好的事情。
“竟然是高级家族掌握的了的传送阵法,若是我林家可以掌握就好了,那我林家也可以在段时间内崛起!”四爷爷听完也是淡淡的说着,说完,还叹了叹气。他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虽然林湖瑶的阵法天赋很高,但终究还是太过年轻了,他也没有指望他会布置传送阵法。
“是传送阵法!”林湖瑶很是看不起那宋家阵法大师如此一惊一乍的模样,一个传送阵法在他这里还真没什么了不起。别说这短距离的传送阵法,连那种长距离的传送阵法他都会布置,只不过没有材料而已。而且材料无一不是高阶材料,凭借着林家的财富根本就不足以布置传送阵法。不过他倒是并未说出来,眼前还有着宋家的人。就算说给四爷爷听,他也或许不相信。他也只待一个好的机会把这说出来。
“传送阵法虽好,可我们根本就不会布置。而且,这祭坛我们根本就进不去。或许这祭坛内部有着我们需要布置传送阵法的资料,真是可惜了啊!”却是那宋家宋念廖,他在感叹着。他根本就不知道林湖瑶已经进入,根据那石碑上写的内容,只有李家的血脉才可以进入,林湖瑶一个林家的血脉怎么可能进入。就算林湖瑶实力很强,但这是七级家族布置的,并非一个小小的印虚可以破解的了的。他们根本就没怀疑过,这也给林湖瑶创造了机会。
“是啊,我们都不是李家的血脉,只能看着而不能入内。只要我们有了传送阵法,连接外海和内海,我们的实力可以提高一大截!不过现在也都只是想想而已!跟本不可能!”四爷爷也感叹了起来,三爷爷四爷爷他们这一辈的人都在为了家族而奋斗着,得到什么东西想到的第一个也是家族。
“若是有李家血脉就好了,只要打开了遗迹,里面肯定有布置传送阵法用的材料。只要有了材料,三爷爷和四爷爷的梦想未必不会成真!只不过,这李家的血脉到底哪里去找呢!”林湖瑶看着眼前的四爷爷不禁抿了抿嘴想到。他在想着李家的血脉,毕竟内部有着庞大的财富,谁都会动心,更别说他这个炼器大师了。
“想这么多也没什么用处,只要能出去就是好的!”
那宋家宋念廖看着空发感叹的四爷爷,他也是笑了笑说着。
“是啊,现在能出去就是好的。想那么抱歉,本条结果已经失效,你需要重新些虚的有什么用呢!”四爷爷谈了谈说着。刚刚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他们每个人都想开了。能出去都是奢望的情况下,谁还会想其他的。
“羽儿,你便直接带我们去那传送阵所在之处吧!这里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四爷爷回眸了一眼刚刚走过的那条隧道,便是说着。不过他的眼神中还带了些许的恐惧。
“直接带我们走吧!”那宋念宇也是抿了抿嘴说着,众人纷纷点头赞同。对他们来说,皆是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让他们有些梦靥的地方。
“嗯,跟我走!”林湖瑶看着林家宋家众人纷纷欲离开,那他也肯定不会多留片刻。
旋即,林湖瑶便领着宋家林家数二十人朝着那‘开辟’出的道路前进着。一路上他指挥着那传承祭坛的闪电不靠近他们,而四爷爷他们也看到了四周的闪电,他们皆是非常的惊讶。不过倒也并未问太多,这是人家的秘密。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说太多只会让别人讨厌。而宋家的人更加坚决了拉拢林家的心思。如此年轻就能有如此成就的,以后绝对不可限量。
“这便是那传送阵?”四爷爷指着眼前的一大块空地上说着。而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块空地,上面画着六芒星状,上面的纹路很多,一般人根本就看不懂,也只是当成了鬼画符。不过到了明眼人的眼里那又不一样了。
“嗯,这就是传送阵!”林湖瑶淡淡的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其他他根本也没来过这个地方,刚刚他得到传承祭坛便迅速的出去了,根本没有时间来这里。眼前就是一个大房子,四周空荡荡的,整一个密闭空间,也可以看到外面闪电的情况,但闪电却绝对进不来。这也是设计这人的初衷,李家可不想让自己的后裔一直被闪电劈。
“什么?这竟然就是传送阵!”那宋家阵法大师看到林湖瑶肯定的点了点头,他一下子激动了起来,眼神中也爆射出一丝丝的精光,而脸上的表情也很炙热,看起来已经激动到了一种程度。他迅速的跑到了传送阵四周仔细的看着,仿佛在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一样。
林湖瑶看着眼前的这个阵法大师赞许的点了点头,嘴角也轻轻上扬的笑了笑。他心中并没有一丝鄙视他的意思,他反倒是很赞赏那宋家阵法大师。一个人只有对一件事情执着到一种程度的时候,那他才能够成功。只有真正爱一种东西的人,才会那样。他又有什么好鄙视他的。上一世的林湖瑶何尝又不是这样的呢。
“族叔…”那宋念廖正准备说话提醒那宋家阵法大师的时候,林湖瑶轻轻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示意着。而那宋念廖也仿似明白了什么,便没再说话了。林湖瑶这也是在给予那宋家阵法大师时间让他多观摩观摩传送阵,对于一个阵法狂热者,一旦失去了这么好的机会,那以后就再也难以得到了。林湖瑶深知这种情况的痛苦,他也是阵法大师,这种心情可以理解,这也是他为什么拦截宋念廖原因。
“让你们久等了!刚才看到如此精妙的阵法实在没有忍住心中想去探索的决心!”过了大概一个时辰,那宋家阵法大师方才反应过来。一脸尴尬的笑了笑说着。让别的家族等待了这么久,他也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必!是你对阵法的热爱打动了我!让你多看两眼又有何妨呢!”林湖瑶也笑了笑,他对这个倒是真的没有在意着,反正也只是等一个时辰而已。而且,他知道,凭借着眼前这四级阵法大师的实力也看不出什么来,最多本身实力会提高一些。他这也是在借花献佛。
“族叔,你看出什么来了吗?”那宋念宇倒是忍不住问了起来,因为他在刚才等待的一个时辰里多次想提醒他那族叔清醒过来。但都被宋念廖给拉住了。
“说起来惭愧!看了一个时辰,什么也没看出来,这传送阵的布置太过精妙了!也怪我实力太低微了,看不出来也是正常的。”说到最后,那宋家阵法大师也非常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自己实力太低,他的脸都有些泛红了。
“太低不要紧,若是放弃了对高峰的追求,那就真的很要紧了!若是你哪天有机会去我林家,我会指点你一二的!”林湖瑶淡淡的说着,这却并非他一时说出来的,而是他想了很久才得到的结果。他林家也只是刚刚崛起的小家族,凭借着底蕴根本就无法跟宋家相媲美,他这里面也存在着拉拢的意思。而且,他对宋文书的印象还算不错。他也就当帮朋友一把。
“谢谢林湖瑶前辈!谢谢林湖瑶前辈!”那宋家阵法大师听到林湖瑶会指点他的时候,他顿时大喜过望,连忙拱手向林湖瑶感谢着。连带着称谓都给改了,他这是对林湖瑶的一种尊敬,一种发自内心的尊重。这种尊重已经超脱了年龄的限制。
“这倒不用,刚刚我已经说了,是你对阵法的执着感动了我。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指点你。你要感谢的是你自己!”林湖瑶说话依旧很淡,他坦然的接受了宋家阵法大师的恭称和敬仰。他这却不是装出来的,他根本就是如此,别人感不感谢他,他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他的亲人,其他都是浮云。
“族叔,我跟中义是一辈的,羽儿…不…是林湖瑶是中义的孙子辈的。你这…”那宋念廖一听他族叔竟然称林湖瑶为前辈,他顿时大惊。这辈分若是这样喊就乱套了。
“你交你的,我交我的,咱们各交各的!”那宋家阵法大师眼里的呵斥着宋念廖,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懂阵法的大家,他可不想就这样失去了。而且,他是真发自内心恭称林湖瑶为前辈的。毕竟林湖瑶在阵法上的造诣比他高的太多了。喊一声前辈那是理所应当。
“就如他所说,各交各的!什么辈分依旧是什么辈分!”林湖瑶看到了四爷爷脸上的皱眉,他也只有这样说着。而且本身他身为阵法大师,那可是当得起很多人的前辈的。而众人听到是如此的结果也都纷纷点着头,毕竟他们宋家也希望自家阵法大师提高一些。而这样也不必为难于一些辈分的问题。两下都不为难,何乐而不为呢。
“该走了!”见着众人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林湖瑶也不免打断道。众人也都纷纷点头道。
见着众人点头,林湖瑶双手骤然结起印来,三十六枚印决拍向了那六芒星阵法,那阵法的光芒也是爆闪,六道光芒冲天而起组成了一个大阵,而那上面复杂纹路也彻底的运转开来了,整个就像是一面镜子。
“你们分组进入,每一次只能有五个人。你们先走,我最后走!”林湖瑶看着眼前充冲天而起的光芒组成的传送阵到并未太过在意。对他来说,这种短距离传送阵根本就不算什么。他也没有在意的必要,因为他根本看不上。
“羽儿,传送阵不是需要注入能量才可以进行传送的吗?我们若走了,那留下你一人走不了怎么办?还是你们先走,我们老家伙在后面。”四爷爷显然是了解一些关于传送阵的知识,他颇为担心的看着林湖瑶。若是那样,他宁愿他最后一个走。
“四爷爷,这个你的担心就是多余的了。这传送阵只是短距离传送阵,只需要一些能量就可以了。那种需要巨量能量的是长距离传送阵。而且,这传送阵几乎万年都没有用了,里面贮存的能量完全可以支撑我们全部走完。还会有留存的,甚至还不在少数。你们先走吧!这阵法只有我一个人能掌控的了的!”林湖瑶一听四爷爷这般说,他肯定不乐意了,他留下可是要收取传承祭坛的,若是还有着这么多人,他怎么收取啊。他也只能苦口婆心的劝阻着他们先走,而自己在最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