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对撞之后,林湖瑶骤然退后数步,退后到了那林家宋家的四周,两枚灵石悄悄隐匿起来被他拍到了地上。他一边后退一边拍着灵石,而其余人均为发现,他的手法太快了。而且,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对撞的威力上了,没人会关注他的小动作。
“小子,你还真有两下子!竟然现在才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竟然现在才露出你的实力来!我算是看走眼了!原来你们破解那一个个阵法都是因为你,我还以为是你们运气好!不过,你的好运今天要到头了。”那汪家老者表情极为的惊讶,不过目光依旧的恶狠狠的样子,他要至林湖瑶于死地的心依旧没有变化。
“没有那个金光钻,也不揽那瓷器活。没有对付你汪家的把握,我林家怎么可能冒险呢!今天谁的运气到头那要看实力。手底下见真章吧!”林湖瑶丝毫不为汪家老者的话所动,他也存着必杀之心。汪家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他不是什么圣人,别人怎么对付他,他都要换回去,让别人知道,他可不是好惹的。
那汪家老者说完,双手急速结印,爆闪向那林湖瑶的位置,他现在只想杀了林湖瑶。而林湖瑶也在同时的双手急速控制着那三十六枚灵石的形状,这一次他布置的是攻击阵法。这攻击阵法较之那印吏强者的全力一击也不差分毫。
“砰…”巨响震天,双方的人都被震耳欲聋的声音给吓住了,他们愣愣的看着两人。天空尽是火花,因为双方都是火属性强者,而地面也在烘烤着,一丝丝火焰落在地上,地上也被烧烤出一丝丝纹路。双人皆是后退,林湖瑶趁着此刻的机会在四爷爷四周的地面上设置了三枚灵石,跟刚才一样。他极为隐秘的设置着这一切,没有任何人发现,包括四爷爷也没有发现。他有一个计划要进行,而这灵石的埋下也是他提前买好伏笔的。
“老家伙,你还真不弱。我这阵法已经是我能布置的极限了!你倒是一点都不差!你肯定是汪家的老祖宗,除了你,汪家肯定也不会有更强悍的祖宗了!”林湖瑶示弱的说着,他这不是气势上弱于对方,是他故意的。他要从对方口里套出些什么东西。
“告诉你何妨呢,我就是汪家的老祖宗!再告诉你一点,我还是李家的后代,今天来取我先祖的东西而已!你若是识相的就叫出来,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遗迹内的财务我也可以分给你们一部分,若是你冥顽不灵,那不要怪我了。不光是你,你宋家和林家的人我全部要灭掉!”那汪家老者看林湖瑶竟然示弱于他,他顿时大喜,便把一些事情透露给了林湖瑶。而且,他跟林湖瑶互相奈何不了对方,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最主要的是,他还有着另外的目的,肯定不会如此简单把宝物让给别的家族。
“我说怎么你会如此上心,原来你就是李家的后裔!”林湖瑶表面上风轻云淡,可心中现在已经能够是惊讶万分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汪家会是这遗迹主人李家的后代,两种姓氏根本就没有一丝的联系。
不过,这也解释痛了先前那汪家为何会如此迫切的问他有没有看到传承祭坛,而汪家又知道传承祭坛内有令牌也让他颇为的蹊跷,现在想想一切都通了。他刚开始还以为汪家也从他们那一条隧道里得到了什么石碑,石碑上又恰巧记载了这么些内容他才有这样的问题。现在看来,一切都因为汪家是李家的后裔。而开始又是汪家一而再的想单独行动,这肯定也是他们想霸占整个祭坛。
“怎么?很惊讶吧!根本就没有想到吧?你以为我汪家为何会一再坚持一个队伍是为了什么?我以为你们都会死在那假隧道里面,没想到你竟然可以出来!真让我吃惊啊!看来祖先传下来的也都不全是真的。连你们都可过!”
那汪家老者凄惨的声音又响起了,整个人也看起来更加的阴暗了。他看向林湖瑶的表情也不如先前的那么轻蔑了,更多的是一种赞赏和嫉妒,他嫉妒他汪家为何没有林湖瑶这么年轻这么强大的后辈。
“一切都已经明了!看来你汪家,哦不,是你李家对你们先祖的遗迹是必然到手了!不过,到我嘴里的东西也不是那么青衣就能吐出来的!想让我交出东西,你觉得可能吗?”林湖瑶双手并没有放松对那三十六枚灵石的控制。汪家老者什么样的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可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你这小辈,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让你吐出你吞下的东西的确有些困难,但若是让你拿你的东西来换你林家人的性命你换不换呢?”那汪家老者口气骤然变了,他还是要威胁林湖瑶。而且是用林湖瑶最亲密的东西来威胁他。
“我林家人可并没有落入你的手里,他们是我的,你想那我的换我的,这可能吗?你年纪活了这么大,难道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知道吗?”林湖瑶时刻在戒备着那汪家老者,他害怕会发生刚才的情况,而且,他的位置就在四爷爷正前方,那汪家老者行动了,他也可以快速的阻止他的行动。这便是林湖瑶丝毫不在意他话的原因。
“呵呵,话不要说早了,现在在你手上的东西一会可不一定在了!你要知道,有些东西总是要易于人手的。我倒要看看一会你换不换!”那汪家老者说话的语气极为的阴狠,杀机也是若隐若现的。不过他并未轻举妄动,现在对他并不很利。
“我这人向来都是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会要,在我手里的东西,别人要想抢走,那付出的代价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林湖瑶丝毫不把那汪家老者的话放在眼里,他们两个都在互相冷嘲热讽着对方。
虽然他们都没有动手,但双方之间的火药味是越来越重了,双方的杀机也纷纷隐藏了起来。他们都知道一时半会是奈何不了对方的,也只能在这里耍耍嘴皮子,谁先动手,那谁就后占领主动权。他们都在试图激怒着对方。
“那什么是你的?什么又不是你的?你偷偷拿了别人的东西,难道也属于你吗?小子,你的嘴巴实在厉害的紧,老头子我都完全不是对手,可惜的是啊,你今天注定要在这里陨落了!”那老者完全不顾及先前的隐忍,开口便要置林湖瑶于死地。
“老家伙,谁先陨落还不一定!我看狂妄属你最狂妄!”林湖瑶丝毫不给那汪家老者面子,冷冷的看着他。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若非他的实力不是很高,他早就把汪家的人全部灭掉了。他可是想获得整个遗迹的全部财富,什么汪家只有靠边站的份。
那汪家老者说完,双手便急速结印,脚下也如同生风了一般的朝着林湖瑶袭来。出其不意的攻击,让林湖瑶大惊。不过,林湖瑶也是战斗多次的人,脚下疾风身法全速运转,双手控制着整个三十六枚灵石组成攻击阵法。他却不能躲避,他的身后就是林家,一旦他躲避,那林家就完了。他只能硬碰硬。
“哈哈,等的就是你。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那汪家老者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却是他设计好了的。他要跟林湖瑶硬碰硬,林湖瑶的实力他刚才已经知道了,虽然有阵法的帮助,但他毕竟是实打实的印吏巅峰强者。林湖瑶接下他攻击都是问题。
“砰…嘶嘶…”一声巨响,漫天都是火花,黑色的火,红色的火,整个地面都是火。而林湖瑶此事也是爆退数步,他刚才跟那汪家老者对轰的时候,汪家老者把自身的一丝黑色魔火注入了他的体内。他正努力的驱逐着。
现在林湖瑶体内简直就是乱成了一团,那一丝黑色的魔火不知道是那汪家老者用什么方法给注入他体内的。那黑色魔火一进入他的体内,便开始破坏他的身体组织。而丹田之处的木之火也是奋力的对抗着那黑色魔火。随着木之火的增多,那黑色魔火终于坚持不住了。而木之火也把那黑色魔火给渐渐包围,最后融化了。
待到他把那一丝黑色魔火融化后,他了解到了,这魔火却是冥火,也就是死人火,只有死人升上才会有。必须是刚刚死掉的人才会有,从这一方面看。那汪家老者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才造成了如此强悍的火焰。
他非常的庆幸自己体内的是木之火,正是是这冥火的克制。木之火的另外一个名字就是生命之火,有治疗伤势的效果,还有着一些生命能量。而冥火扫过是折寿,木之火扫过就是增寿,两者完全是天生对立的效果。
“你你你…竟然偷袭!”林湖瑶装出一副结巴的样子,他故意装成这个样子的。他要看看那汪家老者到底有什么目的,他也想知道自己的阵法空间怎么可能进入外来物质。只有知道结果后,他以后才会改进自己的阵法空间。
“啧啧…真没相到,刚才硬气的你上哪里去了!我这给你的小礼物怎么样啊?爽不爽啊?怎么样,是否考虑,我先前给你的提议。只要你交出那传承祭坛,一切都可以过去!要是不交出传承祭坛,那不好意思了!就让那火焰呆在你体内灼烧着你吧!哈哈…”那汪家老者用他那凄惨的声音说出这一通阴阳怪调的语气,让人听着格外的不舒服。
“你…你是怎么让那火焰进入我体内的!”林湖瑶装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那火焰在他的体内肯定要灼烧,既然灼烧,若是不痛苦的话,就无法瞒过去了。他要让那汪家老者相信他受伤了,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看着林湖瑶如此凄惨的模样,那汪家的众人很是高兴的样子,他们不约而同的崇拜着那汪家老者。至于这边的林家和宋家,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担忧。可他们并未说话,连带着四爷爷要说话也被别人给拦下来了。一旦引起对方的注意,那林湖瑶没死亡,他们就该被灭掉了。而且,他们还有些人相信林湖瑶不会这么轻易地倒下的。
“哈哈…只要你交出我想要的东西,我绝对会告诉你的!”那汪家老者也坐地起价,他可是想赶紧把他想要的拿到手然后来个杀人灭口。他根本就没把林湖瑶放在眼里,更何况现在林湖瑶又受伤了。但他很需要那传承祭坛,他必须先弄到手。
“你先告诉我我想要,给你又何妨呢!”林湖瑶依旧很痛苦的说着,表情痛苦极了。他装的很像。他又不傻,一旦他交出了那传承祭坛,那等待他和林家的就只有灭亡。而且,对方是修炼邪恶功法的。被他抓住,说不定连魂魄都没了。他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更何况,他现在也是装出来的,真实的情况只有他知道。他想要答案,必须靠传承祭坛威胁那老者得到答案,然后,他就会告诉那老者他没事,他需要把那老者激怒。
“看来你非要吃点苦才肯交出来是吧?那好,没有了我把那火焰给取出来,你就一直受苦吧。我看看我们谁能够坚持下来!”那汪家老者颇为阴狠的说着,他对自己的冥火非常的自信。一般人能忍受几分钟就很强了,他要让林湖瑶低头认错,然后他再把林湖瑶给杀了。他打的算盘倒是很好。若换成一般的人还真的会被他打中算盘,可这并非是一般人,而是林湖瑶。是林湖瑶的结果,就注定了他要输。
“看来要僵持一段时间了。那样的话,我或许可以逼迫他先行动!”林湖瑶喃喃的在心里想着。他这是假的,可不会把那传承祭坛拱手让出去。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他这个人注定不会向别人低头,只有别人向他低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