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项羽朗声答道。
刘盈连忙作揖,“拜见仲父!”
项羽眉头一皱,“原来是你,刘季怎么不来?”
“阿父年迈体弱,又是我给仲父写的信,所以我才来拜见仲父。”
提到了信,项羽一声叹息,“你的信写得很好,只是刘季不良,枉为人父!你要是能为吾之子,寡人必定善待于你。”
面对这位公然占便宜,刘盈淡淡一笑,“仲父太客气了,您要是能撤去后面暗伏的弓弩手,我一定相信仲父的话!”
项羽脸色一变,这个小竖子怎么知道的?
刘盈不慌不忙道:“仲父,我知道这是给阿父准备的,他没来,您也不想落下专门欺负老弱妇孺的骂名吧?”
刘盈特意在老弱妇孺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项羽不由得一怔,略显尴尬,只能朝着身后摆了摆手,项庄无奈,只能带着人灰溜溜儿退下去。
刘盈遥遥看着,嘴角上翘,说了句让项羽差点吐血的话。
“仲父,其实我就是诈一下,没想到还真有伏兵!”
项羽的老脸迅速由红转黑,暗暗咬牙,恨不得抽刘盈两个嘴巴子。
不愧是刘季的儿子,诡诈狡猾,一看就不是個好东西。
而城上的汉军诸将,简直要笑疯了。
太子挥手之间,就抽了项羽一个嘴巴子,打得好!
此时项羽强压怒火,低吼道:“竖子,你此来作甚?”
刘盈一听,慌忙正色道:“仲父,我给你的信,想必伱已经看过,应该知道我的心意,我此来是求您放回阿母,让我们一家团圆,我感激涕零。”
项羽重重一哼,“你说让寡人放人,寡人就放人,你不是做梦吗?”
刘盈又是叹口气,眼望着楚营方向,朗声说道:“自二世以来,国乱岁凶,四方扰攘。陈胜吴广之后,天下纷乱,兵戈四起,苍生涂炭,黎民罹祸。称心如意,几家能够?”
刘盈感叹道:“我为汉王之子,已属显贵。奈何遭逢劫持,侥幸逃脱。阿母陷落楚营,亲人分离,已有一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