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亮出那枚玉佩:“太后,我从永王府拿到了延寿的玉佩,关在永王府的可以确定就是延寿!”
“传令!南院下辖两千卫府兵,即刻包围永王府!”
此时,元夔已在密室之中,面无表情的看着惊恐万状的延寿。
延寿似乎感到眼前之人身上不复昨日的杀气,于是试探性的问起:“你…能放我走吗?”
元夔淡定的摇摇头,缓缓说道:“不行,我要用你引出仇人,然后…替父报仇!”随后扶着脑袋,眉头紧皱,好像头疼不已。
“可…父亲是造反作乱被杀的……”
“闭嘴!我爹分明是被萧太后……啊!啊啊……”元夔忽然间头痛欲裂,疯了一般撞向墙壁,将延寿吓的瑟瑟发抖。
元夔撞了一阵,又慢慢停了下来,眼神中却已多了一丝暴戾。
“我的好女儿…哈哈哈哈……”苍老的声音再次从元夔的喉咙响起,这一次,延寿猛然忆起梦中的情景,这声音瞬间变得无比耳熟。
“是…是你!”梦中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延寿的神经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惊吓,惊恐地尖叫响彻密室。
延寿捂着耳朵崩溃地哭泣,苍老如锯木一般的声音却还是不断地钻入,在脑海中回响。
延寿的双手在身后摸索着,终于摸到了林夕给她的匕首上。延寿努力让自己不想太多,朝着元夔的脸狠狠地刺了过去。
元夔稍一侧身,匕首擦着面颊而过,元夔狠狠一抓,掐住了延寿的手腕。延寿恐惧之下向后不停缩手,匕首也被元夔弄脱了手。
“小孩子玩什么刀啊!”那声音明显生气了,抄起落于地上的匕首狠狠划向了延寿的脸。
“啊!”
一声痛呼,恐惧与疼痛交织成泪水,此刻如潮水般夺眶而出。元夔的脸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无比恐惧,令她在一个个深夜惊醒的那张脸。
在巨大的压力与恐惧之下,延寿眼前一黑,终究是晕了过去。
“殿下!殿下!”
“怎么回事?喊我做什么?”
“殿下,卫兵把永王府包围了!”
“该死,还要去应付他们……”
永王回到仓房,只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响声,却不知他做了什么。
来到前院,元夔正遇上闯进来的观音和林夕。
“你们这是做什么?无缘无故私闯王府可是大罪!”
“闭嘴!圣旨在此!”观音拿出圣旨举过头顶,“有人奏你私制玉玺,你可认罪?”
“玉玺?不不,臣几时私制玉玺了?此等大逆僭越之罪,定有小人栽赃,请陛下明察!”
“既然你说你没做过,那就让我们先搜一搜吧。来人!请永王稍歇,在我们回来之前,哪儿都不许去。”
林夕先去找到了被押在后院的仆人,找到了那个婢女,领到了三人一同到了仓房。
“还记得我吧。”
“记得……记得。”
“我知道你可以打开这里的密室,打开吧。”
“是……”
婉儿握住了废弃书架上的一只花瓶,转了一圈半,又向回转了两圈,一个暗门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