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挣扎,但是薄擎的手真的太有劲了,她完全挣扎不得,只能任凭他将药片充满她的嘴,然后他将药盒扔到一旁,用那双幽深冷冽,令人恐惧的双目看着她,不容拒绝道:“不准吐出来,全部都给我吃掉。”
傅雪含着满满一嘴的药,她不安的双目乱晃,希望能有人经过,有人救她,但周围却一个人都没有,好像整个别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薄擎见她的嘴迟迟未动,眉心微蹙。
“还需要我帮你吗?”
傅雪摇头。
她开始咀嚼嘴里的药片,一下一下的咀嚼,但却迟迟没有吞咽。
薄擎就那样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痛苦的嚼着,看着她将嘴里所有的药片嚼碎,然后又说了三个字:“吞下去。”
傅雪的眼中都已经充满了泪水。
她很恐惧,恐惧这些药里面的东西,如果都吃了,一定会要了她的命,一定会杀死她腹中的孩子。
她微微摇头,用一颗颗掉落的泪水求他。
薄擎无动于衷。
比起初夏和小昱受的罪,她这根本不值一提,而一想到初夏和小昱,他脸上和眼中,整个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愤怒都如迎面袭来的海啸一般:“我叫你吞下去。”
傅雪一惊,喉咙上下攒动,将大半的药末吞下。
这一吞,她整个人都傻的愣住了,而下一秒,她慌张的跑下楼,跑出别墅,跑去小楼,然后在洗手间不停的催吐。
薄擎站在原地看着她急速消失的背影。
一个男人从一处角落走出,来到他的身后。
“三爷。”他轻声的叫。
“我交代你的事,去做吧。”
“是。”
男人转身,双脚直奔老二的房间。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门内传来老二的声音:“进。”
男人将房门打开,走到正在看赛马的老二面前。
“二爷,有件事我想跟您从实交代。”
老二正看到兴头上:“你等会儿……冲,冲,冲,加速,没错,超过它,超过它,好样的。”
显然他的马得到了第一的名次,心情大好的站起身,然后看向走进来的郭师傅,也就是一直帮他照看狗的那个训狗师。
“你刚刚说什么?要交代什么?”
“二爷,这件事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我是事后才想起来的,请您不要责怪我。”
“什么事啊?说清楚。”
“其实那次多多和Niki的事,我在给他们准备食物的时候有出去过一次,回来的时候,看到住在小楼的那位傅小姐从厨房走出来,我以为她只是去厨房拿东西,并没有在意,可是事后想想,可能……可能就是那时候她在食物里下了药。”
“你说什么?”老二突然震怒:“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真是事后才想起来的,而我想起来的时候,您已经对大少奶奶用了家法,我当时完全慌了,况且那个傅小姐还怀了少爷的孩子,我是真的不敢惹事,更不敢把这件事闹大,不过……不过我上几天去小楼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郭师傅匆忙拿出一张已经皱掉的纸。
老二拿过来一看,在满是皱痕的纸上,写着DNA亲子鉴定这样的字样,然后在最后的结果,是否定的数据。
“她肚子里怀的不是我们薄家的种?”
“这上面是这么写的,应该错不了。”
“这个小婊子,拿我们薄家人当冤大头,而且还敢动我的狗,她可真是不想活了。”老二是个冲动的性子,说着就气愤的向房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