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兴跳出围墙,不敢直起身,在地上缓缓的爬行,不可思议回想着刚刚的那一幕,“又是这么快,跟当年一样,才安顿好,他就赶来了,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闫家兴非常不甘心,明明就快得偿所愿了,结果还是功败垂成。
他转身狠狠的看了一眼小屋,吐了一口痰,狠声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你们次次都那么及时,你们在意的人多着呢,只要得手一个,你们会很伤心吧。”
闫家兴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就跟这夫妻耗上了。
他弯着腰,矮着身体缓缓前行,首先得逃离这个地方。
一心只想逃离这里,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闫家兴,却不知道本应守在穿着外面接应的刘佳佳,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跟在他后面。
觉得距离差不多,刘佳佳面无表情的举起一把精致的小弓弩,朝着面仓皇狂奔跑的人背后,直接发射,一根细针射了出去,精准命中了闫家兴的后背脖子。
闫家兴整个身体一阵僵硬,捂着脖子缓缓的转身,就见穿着一身紧身牛仔衣裤的女人,双手握着弩箭对着自己。
啪的一声,又是一只银针扎进自己的右胸口。
闫家兴闭着眼睛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刘佳佳嘴角勾起冷笑的幅度,“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只有把你撂倒了,我的孩子们才能安安全全。”
在没有找到老婆的情况下,肖毅然很快赶过来,看都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闫家兴,关心的看着老婆:“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
“我很好,他是被浸泡过迷药的针撂倒的。”
肖毅然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走过去,踢了一下以无知觉得闫家兴。
“勒索绑架不会关太久,我们就是把他抓回去,等刑满出来还会给我们制造危险,下次说不定就没这么好运能够及时。”
肖毅然道。
“这家伙也不是一次两次绑架我们的家人,反正他就是恨上了我,我们可没有时间提防他,接连两次的绑架,每一次都被我们快速的找寻,如果再给他寻到机会,就怕他会在现场,就做出我们无法挽留的事情。
那到时候,我们后悔就来不及了。”
刘佳佳想着,如果再给这种机会,说不定人家就不搞绑架,直接搞谋杀了。
肖毅然冷酷的抽出匕首,向闫家兴走去。
解决危险的办法就是把一切危险扼杀在源头,为此,肖毅然不介意手上沾着鲜血。
刘佳佳拉住他的手臂,摇摇头,“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弄脏自己是手没有必要。
有时候,迷药的量放的不对,也会可能也有可能致使人瘫痪的。
但是,我也只是在自卫而已。”
“你的意思是?”
刘佳佳点点头,凭空变出一个针灸包出来,然后拿出银针往闫家兴后脊梁骨扎去。
医生不止会救人,还会不露痕迹的杀人,当然,刘佳佳不会为了这种人家脏了自己的手,所以不会杀人。
但是利用针灸之法,扎在他的尾椎脊梁上,除非刘佳佳主动帮他解除,否则闫家兴下半辈子都得瘫痪在床上,生活自理都有问题,更别提再来找自己一家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