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翰墨再一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初秋,转身离开。
脚步无比的沉重,头一阵阵眩晕,心,却是静了下来。
傅泽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夏初秋。她真的是杨小凝的妹妹吗?就像做梦一样,傅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不相信,可是一看到夏初秋与杨小凝那张相像的脸,他又不得不相信。
这个世上若不是双胞胎怎么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呢?还有脾气习惯,傅泽有时恍然觉得夏初秋就是杨小凝。
傅泽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好笑。
他是一名医生,杨小凝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傅泽起身站了起来,调了一下点滴,又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
盛世之颠地下室,炎少大腿翘二腿一脸阴鸷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两人,嘴角扬着冷意。
平头和长毛像一瘫软泥趴在地上,身体以一种奇特的姿势蜷缩在一起,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说说,是谁指使你们的?”炎少冷冷开口。
“我们不认识她。”长毛艰难开口。
“砰!”一名小弟拿起一根棍子狠狠地敲在长毛的腿上,棍子敲在骨头上沉闷刺耳的声音在地下室响起,长毛身体一阵抽搐,剧烈地颤抖。
“啊——”长毛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声。
“说!”炎少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重新响起。
“炎少,我们真不知道她是谁。她从来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联系也只是单线联系,我们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叫林姐,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长毛哭开了,一边哭一边向炎少说道。
一名小弟向炎少走来,“炎少,打了半天他们就是这样说的。”
炎少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个该死的女人一定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找个医生给他们治伤。”炎少对小弟们吩咐。
“是。”小弟什么也没有说,应了一声匆匆地走了。
“谢谢炎少,谢谢炎少。”平头和长毛一听,立刻向炎少说谢谢。
“谢?”炎少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大笑了两声,起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像两只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两人,冷笑,“你认为你们动了老子的女人,老子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们?给你们治伤,是怕你们死了,我要慢慢一点点折磨你们。”
“啊——”平头和长毛大脑一片空白,他们皆都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炎少,平头手撑在地上向炎少爬去,“炎少,我们真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要是知道的话,我们绝对不敢下手啊!是那个臭女人要杀她,这跟我们无关。”
“你他娘的还狡辩。”一旁的小弟拿起棍子狠狠地敲在平头的头上,“让你狡辩,我让你狡辩。”小弟狠狠地说着,手中的棍子像雨点一样落在平头的身上。
“我不敢了,我不敢。”平头双手抱着头嘴里发出一声鬼哭狼嚎的声音。
“真他娘的难听。”炎少皱起了眉头,眼中全嫌恶,“别打死了。”
“炎少请放心,绝对死不了。他们敢对夏小姐对手,死算是便宜他了。”小弟向炎少笑着说道。
炎少从鼻子里重重冷哼一声,抿着嘴唇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炎少的眼里全是担心,可是一想到她竟然不让他进门,他的心里隐隐又有些火了。这女人怎么能把他和季翰墨相提并论呢?
一想到季翰墨,炎少的心里堵的更厉害了,心塞的要命。这家伙,他早晚有一天让他从夏初秋的身边滚蛋。
炎少在心里狠狠地说道,出门坐上车向医院的方向驶去。
杨家别墅,宁静柔和罗浩博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的礼服都没有换,脸色都不好看,客厅的气氛低压沉闷。
佣人一看气氛不对,都悄悄地溜走了。
“罗浩博,你解释一下那个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宁静柔心里像扎了一根刺,一想到那个艳子大着肚子出现在会场,她就忍不住想发脾气。
罗浩博的眼里快速地闪过一丝厌恶。
这个蠢贱人,有什么时候了她还有闲心吃醋?真是蠢到家了。
“我不认识她。”罗浩博吐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对宁静柔说道。
“你还敢说你不认识?”宁静柔心里的火一点点上升,“如果不是你对她说了那些事情,她又怎么会知道?”
罗浩博恨不得一把掐死宁静柔,这个臭女人的脑子不但被门夹了还进了水。这种事情他会说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