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墨谦羽是绝不会对两人使用这么亲昵的爱称,而在此时,耳中乍然被强行灌入这四个字,他鸡皮疙瘩能填满四箩筐。
碍于现下僵硬的姿势和落枕似的头部,他无法用眸光大大方方的正视,眼角流转的几缕余光艰难的反射身后人面貌。
“你吃错药了是吧。”他抬脚就往后踹,“墨谦羽”见状旋身一避躲开了攻击。
靴底的泥垢堪堪擦过他的袍摆边角,一条灰色的斜杠赫然呈现出。
“师尊,这就是你重逢时打招呼的方式吗?”
够特别够有爱够劲爆,他更兴奋了呢!
男子瞅着对面青年一脸色眯眯的样,他不应该说他吃错了药,他应该是来的匆忙路上没吃药再加上摔了一跤把脑子嗑坏了。
青年看他没有回应,朝着他所在的位置步步紧逼,白洛璃心知以硬碰硬后果会更惨,遂退离几步海阔天空。
院门外临靠边缘地带环了一圈竹篱笆,半人多高,他前有色狼后有深崖,面貌愈发一本正经,全身紧绷作防御姿态。
就在两人僵持的这段时间,峰顶莫名掀起了一阵风,自打起风后,日光的亮度也变得暗浊,就连原本的暖温都被寒凉所替。
“墨谦羽”一双眼尾上挑的黑眸,将前方如受惊小鹿般的男人尽收眸底。
蓝染梅枝纹的交领右衽广袖长袍,以及垂绥在前腰的打卷长发,束腰的同色丝绦勾勒出手痒的曲线,更何况那张百看不腻的脸蛋,脸型重欲圆眼纯情,真是越看越想摧毁他的那份无暇。
白洛璃脑子里跟浆糊一样,所有的零乱思绪全被搅合成了一团,黏糊糊头胀胀的。
这人精虫上脑什么事都做的出,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批!
拉开两人相依相偎的距离,他自认为目前所站的范围非常安全,谁知青年不讲武德,背地偷袭。
一阵恍惚过后,人已不在先前的院门外,定睛一瞧……把他带床边来了。
腰际的两只手臂犹如螃蟹的钳子般,抓到就死也不放,青年过激的分身对他薄弱的环节虎视眈眈,那种硬邦邦的程度让他不自觉咽下一口唾液。
深谙今日在劫难逃,要么从了要么抵抗,从了的结果是他下不来床,抵抗的结果他还是下不来床。
默默的在心里粗略计算,依照男人许久未发泄的憋闷,最起码三次打底、八次入戏、十五次餍足、二十次封顶。
不夸张吧?领教过墨谦羽天赋异禀的打桩工具,他只想说一句:真的不夸张!
发髻间的祥云青玉簪被男人收起,失了绾发的工具,顺滑如上好墨色丝绸般的青丝尽数铺散在霁青色的床褥上。
什么礼义廉耻、忍耐克己、端庄矜雅,他全都抛诸脑后。
在享用美食之前,得确保无人能够打搅,卧室外的静扰结界明晃晃的昭示了两人白日公然宣淫。
常人不能比拟的体力赋予青年孜孜不倦的抗疲铁甲。
痛苦面具被白洛璃重新拾掇起,一连串不成调的气音断断续续求饶,哪怕是再正常简单不过的喘息,都要分好几下完成。
浅蓝色无风自动的纱幔里,正在上演一幕少儿不宜的画面。
充斥在房间的空气无端镀上一层热气,汗水濡湿了发和忘情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