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闵行洲面前,是不是也都是这样?
怎么办,不舍得她回去见闵行洲。
索性易利顷不撑伞,抬手往边上的树叉一扎。
有动静,林烟回头,就听到易利顷说,“伞是坏的,扎手了。”
说着,易利顷眼睛逡巡林烟,她似乎还挺抱歉。
“你要不开车送我去医院。”他说。
林烟朝易利顷身后瞧,发现那个黑衣人不见了。
易利顷已经把车钥匙塞她怀里。
没辙,林烟打开车门,那人坐在副驾驶。
一路谁都没说话。
到医院时,林烟看易利顷进急诊室,林烟退在门边,鞋戳了戳地,微微低下头,讲道理,她不傻。
知道易利顷是故意的。
可说出来,都尴尬。
再抬头时,光线亮,林烟眼睛看向男人的手背,三条划痕,挺深的,血已经结痂。
男人的手,还挺好看。
白,骨节长。
用柔美这样的词形容男人的手,确实不太合适,可易利顷的手,分明就长这样。
包扎完,医生记录时询问,“具体什么扎到的?看样子得打破伤风,比较保险。”
易利顷点头,医生递单子,提醒:“去交钱,过那边去打屁股针。”
看到男人皱眉,林烟扭头出门,扶额笑。
越想起来,林烟靠在墙上,笑个不停。
一直以来,她最害怕来医院,今天是她头一回是笑着进来。
那本病例轻敲她头,男人的声音幽幽落下,“在笑什么。”
林烟收敛笑意:“没。”
易利顷哪懂还需要打针的,交完钱打完针,两个人一起下楼。
拐角迈下楼梯,看见尤璇走进一间病房,手里把玩着一张银行卡。
而林烟站的位置,正好能从玻璃门缝看到里面的光景。
电视上在播放尤世凡入狱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