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的绕过底下两团丝线之后,发现这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中间方位有一圈白色是不能剪断的,它们拴着的正是中间小坑里埋着的一些肉虫子。
肉虫子上方有透明的盖子,丝线一旦剪断,盖子会松开,那些肉虫子一股脑的冲出来,附着到人的身上,就是所谓的埋头绛。
之所以叫埋头绛是因为这些虫子专往头上钻,它们都不可能跳上去,直接钻入脑子里,但是会从脚底一直深入脑髓。
这种虫子最可怕的地方是它会撑大人的血管,一旦支撑不住这虫子飞速的运动效率,那么血管会被撑爆。
我深呼吸一口气,绕过丝线之后,将那盖子小心翼翼地提拉出来,用另一只脚踩着底下压着的那条丝线。
等到丝线逐渐下沉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这埋头绛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找一只火盆,将所有的虫子全部烧掉,高温能够使它们的肉融化。
等到完全烧干净之后,我才让剩下的两个人进来。
“看来你们说的不错,那个术士有必要会会。”
“这都威胁到咱们的生命安全了,大不了就鱼死网破,跟方家干到底!”
匡岁岁紧握拳头,在一般人看来,她确实有些冲动。
我让其余的两个人晚上先好好休息一会,我想个别的主意,从长计议。
等到他们都休息之后,我也盘腿打坐,休息了一个晚上,总算恢复了一点精力。
第二天一早,就带着陈宇去了方家。
准确的说,是方家刻意找人来上门。
“哟,没想到你们还活着,看来有点本事。”
为首的人穿着一身嘻哈的服饰,染了个黄毛,看着像个痞子。
陈宇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就是他,方少平。”
方少平的身后,站着一位阴恻恻的中年男人,他的头上戴了一顶纸帽子,手中握了一串佛珠,看着道不道,邪不邪。
“既然你们这么有活力,那正好,多留你们活一会,我这几天正没意思呢……”
方少平说完之后,目光撇到我的身上,身后阴恻恻的男人也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的埋头绛是被谁给破了?”
“是不是你,臭小子?我看着你像陌生面孔,居然也来趟这次浑水。”
“臭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并没有回话,头冷冷的撇到一边,直到对方急不可耐地问了三遍,问得我耳朵都出茧子了,我才用更冷的声音回答道:“你不配知道。”
爷爷曾经讲过,对付大奸大恶之人,就要用大奸大恶之法,没必要对他们客气。
方少平没有生气,反而噗嗤一笑,“真不错,有骨气,我喜欢,就是不知道以后你的骨头会不会那么硬。”
他这话很明显有报复的意图。
我冲上前准备给他点教训,手中符纸刚一抛过去,只见那阴恻恻的男人闪了过来,立刻从怀里抽出一只铃铛,猛地一吸,两方对接,铃铛砰的一声炸裂,同时符咒也四分五裂。
没想到,这个不伦不类的家伙也是个高手!
他被这股气波震得后退了好几步,不可思议地看向我,点了点头,用更加沉闷的声音说道:“想不到小小年纪居然有此力道,怪不得能破了我的埋头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