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禁忌的第三条明确写过,这女人既然想怀孕,就不能够同房,可惜他们就把这条禁忌抛到了九霄云外,活该他们受诅咒。”
我抽搐了两下嘴角,觉得这条禁忌不太人性化,不同房怎么怀孕?
肚子里面的阴胎发话了:“这很简单,因为他们把我请了回来,我就可以想办法投胎进她的肚子里。但要确保投的是阳胎,香火供奉,这十个月不断绝,孩子就能够平安出生。”
“至于同房也是可以的,只是他们不能当着古曼童像的面同房,不只是这条禁忌,还有后面的两条禁忌也被他们触犯了。”
阴胎的眼睛里仿佛都能喷小火苗:“这种情况下不惩罚她惩罚谁?”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关于禁忌纸条丢失的事情,不过想来这阴胎怕是不会听我说了,就跟没说一样。
这古曼童像就放在房间里,关于老妇人把这纸条丢失的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而对于他来讲,最看重的也是结果。
我想了想,决定把阴胎顺着女人的食道滑出去,然后引到肠道,最后把他拉出来。
听上去很恶心,也是唯一的方案。
我将手覆在女人的肚皮上,把里面的阴胎一点点向上推。
每推一下,阴胎都想剧烈的挣扎,先前擦过的黑狗血起了作用。
已经将他的身体完全地麻痹住,阴胎就算想动,也只是慢动作,而且会耗费很长时间。
“你这人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帮他们,明明是这些人先触犯了禁忌,就该受到惩罚,我不想走,不要再推我了!”
阴胎声嘶力竭的吼叫,我并没有可怜他的意思,也不想和他搭话。
阴胎每往上推一步,他的形状就缩小一分,逐渐的,他身上的血管一点点崩裂。
这些血管的另一头正是插在女人皮肤组织的,负责吸收女人的精气,包括部分流动的血液。
当阴胎顺利的被推到排泄肠道的时候,他已经小的跟一粒葡萄大小。
此时,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我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所谓推胎之术,挺耗费精力。
首先要保证的是女人的身体。
肚皮被抻过免不了会有一点妊娠纹,等到里面的阴胎成功滑到了肠子里,她的肚子也跟着瘪了下去。
敲门的声音更大了!
我并没有说请进,如果是薛壮或者老妇人,此时此刻早就问我了。
可并没有。
那就是别人!
整个屋子里面,我清楚除了我之外,还有屋外的两个人,剩下的活人只是床上的女人。
除非女人灵魂脱壳,找不到自己的躯体,才会来回乱窜,如果真是这样,她犯不着敲门,直接进来就行。
敲门的声音更剧烈,这次我听得很仔细,并不像是一只手敲在门上的声音,更像是钝器在击打着门。
况且被敲的地点也比较靠下,难道是那个古曼童像?
我看了一眼已经转移到大肠的阴胎,陷入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