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叔叔太坏了。”羞愧地用被单把自己的脑袋遮得密不透风,商暖说出口的话被被单一拦,变得闷闷的,又有种撩人情绪的痒。
盛承骁扫一眼墙上时钟的时间,这才不继续取笑她了,只是在她耳边落了声:“笙儿要是看不懂的话,我可以教你。你不会的,都可以问我,知无不言。”
“坏人!”懊恼地锤男人的手臂,商暖就差没以头抢地。
熄了灯,小妮子的心跳还蹦跶得欢快,完全平静不下来。
夜色中听见男人轻微爽朗的笑声:“怂蛋儿,前边还夸你来着,现在就变胆小了。”
“哼,激将法对我是没有用的!”在被单下轻踹踹男人的腿,商暖鼓着脸,义愤填膺。但要听仔细了,就知道她压根没点底气。
只是被戳中心思的男人,显然也没留意到商暖那点儿底气不足,倒是揶揄道:“激将法没用,那美男计呢?”
他的薄唇就在耳边,炽热的呼吸吹得商暖的耳际敏感一红。
“睡觉!”恼羞成怒的小家伙,背过身不理盛承骁了。
男人就势揽过她的腰腹,“好,睡了。”
努力平息着自己的燥热,盛承骁默道自己真是自作自受。
商暖气呼呼地玩弄着男人的手指,直至男人与她十指相扣,消遣她:“笙儿,上班迟到会被罚跑五千米的。”
“笙儿早就睡着了。”绵绵的声音,意外地让人火气上涌。
盛承骁叫苦不迭:“媳妇儿,再不睡,我上你了。”
硬邦邦地抵到了她的腰腹。
“唔。”小心肝一收,连连摇头,商暖闭眼不出声了。
“黑心肝的坏丫头。”松开了商暖一些,给她拉好被子,男人望着黑漆漆的上空,任着夜风一遍遍窜过他的全身。
许久之后,睡熟了的娇人儿,习惯性地要扑他怀里,盛承骁这才接住了她,一手插入她的发里:“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好不好,软软?”
没有人回答。
盛承骁的双眸里,浩瀚如星辰大海,无数的流光闪烁,谱成世间最动人长情的恋歌。
软软,这一回,不论你愿不愿意,都得跟着我了。
翌日早上商暖果然睡过头了,盛承骁一再提醒她别着急,可她还是匆匆忙忙喝了点粥就跑人了。
来到办公室时恰恰就晚了那么三分钟不到,被不知有何居心的女副营逮住了:“哟,商记录员,你不知道迟到早退是我们军区的大忌么?依你的责任心,你确定自己还能待这间办公室里?”
阴阳怪气!
只要不瞎,一定看得出来女副营是挑事找茬来了。
商暖不气,她才不和不相干的人生气呢,倒是客套兼带反击地回了声:“谢谢副营长对我们办公室工作的关心,不过我们这边的人员变动是由廖中校负责安排的,我无权过问。副营长负责的也不是这一块,我相信廖中校能很好地处理我们办公室的任职变动,莫非副营长对我们廖中校的能力有不同的看法?”
区区几句话就给她安了个越俎代庖的罪名,还想把祸水东引?看不出来,这女娃娃还真是牙尖嘴利。
“柳副营,有事吗?”正好廖中校来到了门口,听到商暖的一番话,有些不悦地皱了脸。当然,是冲着女副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