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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跟厉南爵出去晨跑,穿的是运动服,有伤的地方被长袖藏起。
“倒也不用换。”黎初轻挑眼尾。
她直接将运动外套脱掉,里面赫然是一件……运!动!内!衣!
厉南爵呼吸微滞。
黎初并未将外套彻底脱下来,只是从肩头剥落,莹白如羊脂玉般的肌肤露了出来,右臂上赫然是缠住伤口的绷带。
厉南爵:“……”
他敛眸看着撞进自己眼瞳里的肌肤,喉结不由得轻轻滚动了下。
运动内衣虽然是较保守的款式,其实就是个短款吊带上衣,也不完全算内衣。
但到底也是吊带设计,只遮挡住了敏感部位,露出纤细的腰,虽然黎初并未彻底将外套脱下来,只是半脱着露出手臂上端,可这种欲拒还休的感觉……
却反倒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冲动。
“快点。”黎初催道。
厉南爵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连呼吸里都透着欲,“嗯。”
但他的眸光还是忍不住流连了片刻。
想看看黎初的右胸下端有没有那颗朱砂痣的踪迹,但终究还是被盖住了。
于是他极为克制地挪开视线。
从医药箱里捡出镊子和酒精棉球,开始认真帮黎初换药。
虽然厉南爵平时看起来无欲无求,但是在面对黎初时,不知究竟有什么神奇的吸引力,总是让他难以把持……
某人看似无欲无求地帮她上着药。
实则小腹有些发紧。
就连喷洒在她肌肤上的气息,都隐隐透着些急促感,黎初察觉到后,斜眸睨了眼,但没见厉南爵表现出任何对她的不尊重。
只是那双眼瞳很深。
可没有乱看,只是在上药而已。
黎初:?
难道是她误会这个狗男人了?
弹伤没办法好得很快,处理时还是被药水杀得疼,但黎初全程表现得波澜不惊,好似只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厉南爵帮她将手臂包扎好,“不疼?”
“还行。”黎初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