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是小时候啊,现在都过多久了?他凌司呈变成什么样了你能摸清吗!”秦天阔简直被她这个蠢蛋姐姐气得头疼,就是花瓶一个。
“不可能,再怎么样,我们爸爸和他爸爸也是老相识了,他不会怎么样的。”
“秦诗语,你是脑子有坑吗?昨天你没在现场,你是没看见他用枪抵住我额头时的眼神,怎么?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秦诗语没想到事情会那么严重,据他所知,凌司呈不像是那种为了女人就失去分寸的人,昨天他反应那么大,不惜为了她和对家翻脸,那个女人真的对他很重要吗?
“凌先生,你不能进去。”
“滚开!”
秦诗语听到是凌司呈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从沙发上站起来。
凌司呈目眦尽裂,浑身散发出一种来自地狱的黑气,令人不寒而栗。
“司,司呈,你来了。”秦诗语满眼惊慌,结结巴巴。
凌司呈直接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恶语相向:“你这个疯婆子,是不是不清楚动了我的人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活腻了!”
秦诗语被掐得眼冒金星,呼吸困难,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直摇头。
秦天阔虽然也厌恶她的蠢脑子,但好歹是自己亲姐姐,连忙上前劝阻:“凌哥,有话好好说,她有什么不对,你把气撒在我身上。”
见状,凌司呈又掏出了昨晚的那把枪,正对着秦天阔的大腿根,恶狠狠:“真是姐弟情深,看来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别别别,哥,这事是我们错了,我们好好商量,秦诗语你快点道歉!”秦天阔被吓得腿都软了,跪坐在地上,满头大汗。
秦诗语被掐得几乎窒息,两行热泪流下来滴到凌司呈的手背上,他皱了下眉,嫌恶地松开她。
她趴在沙发上大口喘气,差点将肺咳出来,她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下死手。
“我给你两个选择,你滚到国外去生活,费用可以由我来出,或者,断你弟弟一条腿让我出出气。”凌司呈说着,目光移向了秦天阔的大腿。
秦天阔连连求饶:“哥,你别冲动,秦诗语你这个蠢货,你赶紧说句话啊!”
秦诗语瞬间确定了,那女人绝对就是他的隐婚妻子,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在乎,还亲自上门来威胁,真是可笑至极。
她深吸一口气,悲愤地说:“我选择第一个,我出国,再也不回来了,但是我有一个问题,既然你那么在乎你的妻子,为什么又和办公室的秘书搞在一起?你做这些到底是给谁看的?”
“秦诗语,你快闭嘴吧,这事轮得到你来管吗?”秦天阔在一旁不断地使眼色,真是被这姐的情商所折服。
凌司呈不屑地冷哼一声,“这事你倒是挺聪明的,但是你没有知道的权利,希望你出国后好好学点修养,别尽做些见不得人的脏事!”说完,他收起枪走了。
秦天阔这才长舒一口气,揉揉已经麻痹的双腿,这辈子跟胸大无脑的秦诗语做姐弟真是折磨。
秦诗语看到凌司呈离去的背影,才体会到什么叫做眼前人已非彼时人,年少时的天真无邪终究会被时间淹没,被冲刷得面目全非。
凌司呈刚坐上车就接到凌昭昭打过来的视频电话,背景是在一家医院里,她埋怨地问道:“哥,都这么多天了,你都不打电话问问我们吗?”
“有你在那边,还能有什么问题?”
“切。”凌昭昭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就好了。”
“行了,你好好在那里照顾他吧,需要什么跟我讲,医院那边已经全部打好招呼了。”
“行吧,我就知道你的脾气。”
在凌昭昭挂断的前几秒,视频里出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中年妇女身影,她叫了一声“李阿姨”后,视频就挂断了。
李阿姨?李珍珠?
凌司呈永远都忘不掉这个名字,就在十五年前的那个雨夜,他亲眼看到自己父亲搂着这个女人进了酒店。
真有意思,老了都还要旧情复燃,妄想来一次黄昏恋吗?
凌司呈的心情瞬间变得晦暗起来。
司机在前面开口:“少爷,刚刚别墅打来电话说,夫人想要个手机。”
“什么手机?”
“这倒是没有说。”
凌司呈直接掏出一张卡递给他,“这里面有200多万,你把最近市面上新出的手机都买回来让她挑,挑剩下的你们就分了吧。”
司机接过去,恭敬地点下头,脸上是难掩的兴奋,自己要是个女人就好了,能做少爷的老婆不得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