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开了门,还没来得及表达不满,乔初云直接一把扯住她的手臂,用力的把她按在了玄关口的墙壁上。
余年吓了一跳,背脊被撞的生疼:“小、小云,怎么是你?”
乔初云一双冷眸死死的盯着余年:“余年,当年的事你都忘了?你还敢勾引我哥?”
“什、什么?”余年身体一个哆嗦,惊恐的看着乔初云,心里生出一股浓浓的不安来。
当年的事明明只有她,还有厉泽聿和老爷子知道,乔初云是从谁那里知道的?
“厉泽岁死了,厉爷爷说过,你为厉家生了儿子,就算将来嫁给别的男人,你也一辈子都是厉家的人,该属于你和你儿子的都不会少,你说你爱厉泽岁,不愿意嫁给别的男人,要留下来照顾厉湛景。”
乔初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后来你做了什么?厉家为什么送你去国外那么多年你忘了?还是说你根本就觉得自己没做错,还想把当年的事情再演一遍?”
她手上的动作用了力,拽着余年身前的领子,看着眼前女人因缺氧而逐渐泛红的脸,不为所动。
“或者说,你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面上是离不开厉泽岁,实际上要的只是厉家太太的身份,厉泽岁没了,厉泽聿就是你下一个目标?”
“可以啊余年,你野心不小,连厉家主母的主意也敢打。”
“……不、不是这样的。”
余年有些喘不过气来,慌张的否认,此时此刻总算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昨天晚上那个医生,不是孟寒安排的,而是乔初云安排的。
那医生一定把昨天晚上看到的都汇报给了乔初云。
原本自己故意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厉泽聿的房间里,是故意想要让孟寒误会的。
她知道孟寒防着自己,这样一来,让孟寒以为是厉泽聿对她有什么心思,以后孟寒也不敢说什么了。
可没想到,结果会变成这样。
此时此刻,她只能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
“小云,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昨天阿聿喝醉了不清醒,我昨天是被阿聿——”
乔初云打断她的话:“狡辩?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她哥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就算他酒后什么都会做,唯一不会做的就是酒后乱性。
“还有,你要是不想再被赶出去一次,最好听清楚我的话。”乔初云眼底满是寒意,一字一句,如钉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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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胆敢对我哥再有什么想法,你的儿子将来别说想要继承厉家的家业,就连厉家的孩子,他也不一定能做了。”
乔初云松开余年,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带着警告:“余年,你记住,我这个人向来说到做到。”
说完,她便踩着高跟鞋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余年捂着胸口,想起乔初云的威胁和她刚刚的粗鲁行为,整个人像是从鬼门关里刚闯出来一般,用力的吸着气。
她不能坐以待毙了。
她看了一眼昨天发出去的邮件,也不知道虞念念看到没有。
乔初云毕竟是姓乔,就算她跟厉泽聿关系再好有什么用,她管不到厉家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