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威胁,不用太放在心上。
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虞念念。
只要厉泽聿跟虞念念离了婚,没了孩子,那她的小景就是厉家唯一的继承人,她就是厉家的主母,这个结果,谁也不能更改。
……
偌大的总统套房内,乔初云冷着一张脸坐在真皮沙发上,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直到卧室的门被打开,她才掀起眼皮扫了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你醒了?”
厉泽聿在看到乔初云的时候冷淡的眉峰动了一下,倒也不意外:“回来了?”
昨天晚上喝的多,意识的确不太清晰,但他依稀记得是听到了乔初云摔杯子酒瓶的声音。
能因为他喝了酒而发这么大脾气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已经不在了,一个就只有乔初云了。
乔初云冷笑一声:“我要是不回来,你是要替我重新找个嫂子了是么?”
厉泽聿揉眉的动作一顿,目光直直的看向乔初云,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孟寒跟她说了自己和虞念念离婚的事了?
然而乔初云并没有提离婚的时候,而是道:“看来你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不如让我来告诉你吧。”
她站起身来,直视着厉泽聿,一字一顿说:“要是嫂子知道,你酒后乱性跟余年睡了一晚上,她会怎么想?”
一个正常的女人,就算再爱她的丈夫,也不能卑微到接受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想看看,在厉泽聿的心里,虞念念到底是何种地位。
“不可能。”厉泽聿根本没有任何的思考,立即就反驳了过去。
乔初云嘴角动了动,她当然知道不可能,但她这个哥哥实在太恼人了,任由余年随意出入自己房间。
她要让他知道,有些人,不作为对她来说,就是等于有机会。
余年那样的女人,心术不正,又会装无辜,她哥哥这个直男,不会关注到这些。
但难保她不会从虞念念那边下手,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做些让人误会的事。
当然,孟寒的账,她也要算。
“怎么不可能了,我昨天派了医生过来给你看情况,他可是亲眼看到她红着脸衣衫不整的从你房间出来,你们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还有,给你送醒酒汤的酒店服务生也是这么说的,他们两可不认识,总不能商量好了一起来污蔑你吧。”
厉泽聿眉头拧紧,闭着眼睛似是在回忆什么。
乔初云没必要跟他开玩笑,所以余年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他房间里这件事一定是事实。
只是这个衣衫不整,肯定不是他造成的。
顿了顿,他才开口:“我昨天……”
“你昨天和余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你们两个人清楚,至于解释,你跟我说也没用。”
乔初云打断他的话,故意把这个难题抛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