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5号牌的下一句发言,就让沈行提到半空的心重新落了回去。
“但是!结合了刀口在4号身上,这样9号的发言就非常微妙了。”
“9号话里话外,其实就是在害怕4号没有变身,认为红方可能想通过处决蓝双子的形式获得胜利。”
“这也就是说,在9号眼中,4号可能是个真博学者牌,毕竟,除了已经确定为红方的3号之外,只有2号和4号两个人知道2、3、4到底有没有听到密谋,9号是不知道的。”
“所以,9号在自己喝到咖啡之后,去把4号刀了,怕4号作为博学者继续报信息,合情合理。但2号牌能有什么理由去刀这个4号呢?”
4号牌站起身来,朝着5号做出了一个“请你先等等”的手势。
“我现在倒在夜里,我肯定是好人,而且我已经死了,所以我的技能也失效了,我就直接说了吧。”
“没错,前天晚上,我被麻脸巫婆熬成了畸形秀演员。昨天我跳完身份就不怎么说话,因为昨天我也没必要继续发言了。自己说话万一说漏了嘴、挨了处决,让我们浪费一个白天轮次。”
“然后我和2号、3号,当时应该都还是好人牌的时候,确实听到了1号和14号像争论一样的私聊。14号确实有和1号说过我4号一定是那个明确的蓝双子。”
“所以我也是觉得2号牌可能刀不到我的头上,2号应该是认为我真的能被抗推的才对。”
“说实话,要不是今天发生了这么一大出戏,我还真没信心能PK过这个2号牌。毕竟我是个疯狂的状态,一旦我PK发言有哪儿说漏嘴、表露了我其实是个外来者,可能我们好人就直接输掉了。”
“所以感谢9号给我来的这一刀吧!我至少不用成为千古罪人了,但很遗憾,我是善良阵营的牌,我今天一定会用我的死人票把你9号给推出局。”
4号玩家似乎是悟出了真相,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望着脸色阴沉绝望的9号玩家。
“你们2号和9号想发言,到时候提名有的是机会,自由发言时间就留给我们吧。那些邪恶阵营的牌已经围在一起密谋了,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小心,别贸然出票。”11号打断了4号和5号的定论。
此时,1号、3号、12号和14号四张确定的红牌,正围在一起密谋交流,并且零星地能听到几句“到底谁是方古”“9号应该是变了吧?”的讨论声音。
沈行的心又开始紧张了起来:别到时候把善良阵营的人都给骗过去了,结果把邪恶阵营的人也给骗了,让自己被邪恶阵营一起冲票冲出去了啊!
“我们到时候提名的时候,先提名2号,再提名9号。每个人每天只能提名一次,我们不能让2号在后面提名,因为提名2号的时候,末置位投票的是1、14两张红牌,他们可以冲票。”11号安排着工作。
“而如果先提名2号,我们就可以先看看1、14的表态,再决定要不要冲9号。”
“就目前两个人的发言,以及刀口在4号的事实来看,我会倾向于9号可能是方古。我实在是想不通,哪怕2号要去赌9号喝了咖啡,他完全可以刀7号做身份啊!刀4号是不是心也太大了?”
“而且,他2号既然能想到用9号舞蛇人抢他方古这一点来打PK,他就想不到7号牌可能黄雀在后吗?万一他辛辛苦苦推出了2号,明天晚上7号清醒了,把他的方古一抢,他怎么办啊?”
“而且9号刚才表水的时候,聊到了他自己对4号的观感,很明显,9号内心深处是有觉得4号有可能不是畸形秀的。这确实能对得上这一刀的刀路,所以9号是执刀的恶魔,可能性要远高于2号。”
“反正投票之前我就聊这么多了,先提名2号看看票型,我应该不会去冲这个2号,然后等提名9号的时候我观察一下红方的票,如果2号身上有红票,我也会分辨一下是倒钩票还是冲锋票,过了。”
10号玩家紧随11号之后,站起身开始了演讲。
“我觉得确实是9号要像一点,主要是2号牌确实是知道4号大概率是畸形秀的。和一个畸形秀演员PK,他2号怕啥呢?万一4号说漏了嘴,说了句自己不是哲学家之类的,他不是有机会直接躺赢吗?”
“除非说2号害怕9号明晚变身,所以选择先处理9号,但说书人虽然要侧重节目效果,却也不是无脑搞节目效果啊!怎么会连续给9号喝三杯咖啡呢?而且说书人也会尊重2号的努力的,但凡2号真的能推出4号,我认为说书人绝对不会安排9号抢夺胜利果实。”
“再说了,因为4号前面的3号是张红牌,所以2、4PK,就是先提名4号、再提名2号。在我来看,后提名的人就等于狼人杀的后手发言,会稍微有点优势吧?他2号为什么舍弃了4号这么好的PK对象不要,去选择和后提名的9号PK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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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觉得2号即使是方古,而且从内心想赌9号喝咖啡的话,事情也不会做得这么绝对。他可能会选择把5号或7号给刀了,给自己留一条和4号PK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