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告韩王家奴抢占他人田产,害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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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气氛低沉压抑。
当今天子浑身虚脱倒在龙椅之上。
站在韩王身边的朝臣们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那位道人甩着拂尘走来:“陛下,老道刚才得天道预示,卜了一挂,发现三垣之中太微恒有变动,不知陛下的血脉至亲,是否遭人诬害。”
见天子脸色深沉,孔内监变了脸色,身体颤了颤。
天子走下龙椅,站在韩王身边,对着道人招招手。
道人甩着拂尘走上前。
刷,剑光闪过。
温热的血,直接喷了韩王一脸。
道人瞪大眼,嘴角溢出一道鲜血。
天子冷笑抽回宝剑:“江湖骗子,安敢来到朕身边。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挫骨扬灰!”
滴着血的剑,落到韩王脖子上。
咚咚咚,登闻鼓仍在响。
每响一下,韩王的心脏就跟着紧张跳动一下。
当那把剑落在他脖子上,他再也绷不住,跪地求饶:“父皇,儿臣。。。。。。”
他哑然了,他不知道是继续欺瞒下去还是乖乖认罪,好像哪个选择都是错误的。
完了,无路可走了,韩王哆哆嗦嗦软倒在地。
天子提起剑:“都滚出去!”
众朝臣蜂拥散。
宣政殿,只剩下当今天子和韩王。
天子虽然年近五十,可是却像一头身经百战的狮子,病弱,垂垂老矣,却能随时扑上去,一击毙命。
那种浑身散发的天子威严,是主宰了天地三十余年才积累成的。
他,永远也无法超越的父皇。
天子坐在台阶上,嗓音沙哑:“道士是你从城北偶然遇到的。
把人弄到深山里,让他偶遇祁王。
接着祁王的手,把那个狗东西送到朕身边来。
那些丹药,吃多了会死。
儿啊,你想让你爹死。”
可是朕,却想让你活啊。
初五,只因叶老驳了你的提议,你就派死士取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