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涝大旱,民不聊生,朝廷要各处赈灾,军需粮草短缺了一些,你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是不是?”顾行之与她对视,说话的语气是询问,眼里却全是笃定。
王雁丝反问:“这是求我,命令我,还是询问我的意见。”
两个一直看起来云淡风轻,对万事运筹帷幄的男子,这时对望了一眼,然后失笑。
范子栋朝顾行之:“你看。”
顾行之则望着她:“询问你的意见。”
“既是询问我的意见,就是我可以拒绝?”
“实话说,我们需要你帮忙,你是至胜的一步。”
范子
栋急道:“你不能拒绝。”
王雁丝笑道:“为啥不能,既不是命令,我有拒绝的权利。”
“因为、、因为、”范子栋难得结巴起来:“结果是我求的,你做小妹的,怎么可以拒绝自家的事?”
王雁丝暗自心惊,这点她真的是没有想到。
又觉得哪里不对:“胡说八道,你根本没有一点求人的样子。”
范子栋被噎住,瞪着眼看她。
顾行之适时是反讥了一把刚才某人的嚣张,才替他解围,“你既叫阿兄,不如帮帮他?不管你当时想求什么,才叫的他,到时我都作主帮你达成。”
求什么?
她求的儿女出息,她躺平混吃等死。
不是像这样,把秘密公之于众,然后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提心吊胆过日子啊。
“你们发誓,如果有第四人知道这事,你们就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好毒!
顾行之与范子栋目光再度碰上。
范子栋喃喃自语:“我看过话本子,那里面都是一方主动要发誓,一方拦住不让发的。”
王雁丝冷笑:“我要是会用毒,我还会喂你们吃毒,让你们为了小命不敢戳穿我,发个毒誓算什么?麻利的,发吧。好安我心!”
两男的摇头苦笑,最终也只得举手发誓:
“我顾行之若是将今日之事对第四人提起,就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我范子栋若是将今日之事对第四人提起,就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范子栋愤然:“可以了吗?”
又嘀咕:“什么一家人,果然在诓我。”
“勉强吧,我也强逼不了你们做其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