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重新坐在轿车上,身体都要散架的累。
英一:“乌子,回家对吧?”
我开口:“不,我要先去xx街一趟,老爸你先去忙吧。”
“……”英一没有多问,“好。”
黑色轿车在黑夜里拐弯。
。
我下车告别老爸,身上的小礼服没有换下来。
丸子头有些松散,但我懒得弄了。
街道上还有行人逛街路过,店里的灯光璀璨,人声鼎沸。
我寻一个长凳,坐下,无聊地看络绎不绝的行人。
低头拿出手机。
【无馅饭团】:到哪儿了?
【金枪鱼】:一分钟左右
我摩挲下巴,放下手机仰起头,今天的黑夜黑了彻底,连月亮都没有,幸好周围街道的灯光充足,车流声不断。
从宴会出来,脑袋现在空空的。
有点饿了。
。
狗卷棘仔仔细细闻了一遍身上,确保没有血腥味。
染血的衣服换下,清洗掉祓除咒灵的污秽,狗卷棘照照镜子,灰白发没有浸血。
咒术师的生活,充满危险——不过习惯了,非日常、厮杀、同伴、死亡,怎么想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却是再正常不过。
习惯就好。
而咒言师是从小就在环境中浸染,更别说成为准一级咒术师以后。
吃冰淇淋,逛街,烦恼作业。虽然也有这种平常的体验,但就像是朦朦胧胧中,稍微的休憩,在日常中,他们的心都处于非日常的状态。
狗卷棘拉上拉链,打开门,披着月色走出学校。
碰到胖达:“哟,出去见女朋友啊棘。”
狗卷棘:“鲑鱼。”
胖达挥挥手:“快去吧快去吧。”
灰白发的少年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