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丫丫牙齿在打战,虽然是夏天,但她冷得毛管都竖起来。
“如果一个人死在白鹿江,这个人也许不会遗憾,因为白鹿江确实太美了”马二狗搂着王丫丫的肩膀。
“为什么发抖?”
马二狗又问,从颤抖的肩膀他就知道王丫丫很害怕。
“我,我怕,呜,”
王丫丫已经开始哽咽了。
“怕我杀了你”王丫丫点点头,又摇摇头,四周已经开始黑暗下来了,这更增添了几分恐怖。
“我怎么会杀人呢?我可没杀过人,也不想杀人,但是如果你不脱衣服的话,那就难说了”马二狗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刀,暗淡的夜色中,这把刀还透着可怕的寒光。
“别,别,我,我脱,你不要啊,呜”王丫丫开始解衣服,她的手在哆嗦,连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可这时,马二狗却笑了,他按住了王丫丫的手,笑道“别脱了,住手吧,你看看,我演得像一个十足的坏蛋吗?”
“演戏?我,我”王丫丫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凶狠巴巴的马二狗,此刻却是和颜悦色,一脸温柔。
“你,你怎么这样对我?”
“哎呀,都说这是张导要我考验你嘛,可惜你经不起考验哦”马二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你吓死我了”“真对不起了,你也不想想,我马二狗怎么会伤害一个这么美丽的女人呢?刚才我弄痛你了,又吓着你了,真的一万个对不起”马二狗的话温柔到里极点,也肉麻到了极点,可是,刚经历极度恫吓后,又经历这样的甜言蜜语,王丫丫的脑袋开始昏混起来,腿一软,就坐到了草地上,全然没有在意马二狗的手有意无意地触摸她的大~腿。
“哦,真像做梦一样,马二狗,你真坏死了”王丫丫喃喃说着。
马二狗也跟着坐在草地上,搂着已经绵软无力的王丫丫,他的嘴开始挑~逗王丫丫的耳垂,那地方是女人的敏~感地带。
可这次,王丫丫没有拒绝。
马二狗知道什么叫时机,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丰满果露的胸脯已经是马二狗的目标。
王丫丫她脑子似乎没有清醒过来,但身体和生理反应已经蠢蠢欲动。当马二狗的手滑进她粉嫩的胸脯时,王丫丫只梦呓般地叫了一声,任由马二狗恣~意丫薄,就连小裤给脱了下来,也似浑然未觉。
“啊,你的腿真美”马二狗的指尖划过了丝绸般的肌肤,停在了大~腿根部,两根手指挑开了浓密的萋萋芳草。
“啊,怎么会这样?马二狗,住手”上身已经果露的王丫丫好象突然清醒过来,但此时她的身体已经给马二狗挑~逗得火热,尽管马二狗的手不停揉~搓她的神女峰,但王丫丫一点拉开马二狗的意思都没有。
“嘘,不要说话,要投入”马二狗已经把一根手指头送入了桃花源之中。
“啊,啊,难道这也是在演戏吗?”
王丫丫娇喘。
“当然,来看着我,把我当做你的男人,来,把舌头伸出来”马二狗的嘴已经咬到了王丫丫的红唇。
“啊,啊,你骗我,我不演了,你把手放出来”“你把舌头伸出来,我就放手出来”马二狗建议。
王丫丫真把舌头伸了出来,马二狗迫不及待地把它含在了嘴里,紧紧地吸~附着。
可他没有兑现交换条件,他的手指仍然停留在泥泞的桃花源中,不时地抠动敏~感的皱折。
王丫丫不再说话了,她只能发出唔唔的鼻音。没有遇到太多的反抗,王丫丫的那双美~腿就被马二狗轻松曲起,随着一声低沉的惊呼,王丫丫柔顺的秀发在剧烈的震荡中,四散开来,落在了周围的草地上。
马二狗只好放慢了进入的速度,但却换来了无穷无尽的嗯嗯哼哼。
夜已深,天空揽月,星星眨眼,草地上的两人还在纠缠。
“裙子都裂了”“改天我赔一百条”“我不信,你骗人”“真的”“那我问你,我真能演张导演的电影吗?”
“当然,不过,我还要一次”“就要一次吗?你不要骗我哦”“我不骗女人”天鹅绒的席梦思上,罗艳芬横躺着,她的鼻息均匀,睡像安详。飘逸的头发很凌乱,但这不能掩盖她的绝美容貌,白皙的肌肤处处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风韵。
张成军温柔地看着罗艳芬,他的眼睛有点湿润,因为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这个美丽的女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帮助他,关心他。使他有了成就,有了事业。
一直以来,罗艳芬在张成军的心里就像天使,他为自己能拥有这样的女人而感到自豪。可是,当张成军想到父亲的那双枯老的双手摸到罗艳芬身上时,他的眼神变得像毒蛇的眼睛一样狠毒。
他握紧了拳头,阳台上看见的那一幕又在脑里闪现,张成军暗暗告诉自己,虽然孙大炮是他的父亲,但也许有一天,孙大炮会死在自己的手上,他已经不能忍受自己的天使再次受到凌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