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全文阅读-第一百二十章庆王的如意算盘
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一百二十章庆王的如意算盘
安冉烨听了这话没做声,楚檀画心里倒是冷笑一声,她就猜跟那两姐妹的事情有关,这庆王一开口,果然就被她猜中了。孽訫钺晓
“庆王爷,我想有句话王爷只怕说错了,”楚檀画打破了沉默,众人都看向她,她却微微一笑,望着萧厉,“二皇子与荣嘉郡主鹣鲽情深,夫妻两个夫唱妇随,这般恩爱非常,患难与共,怎么会没有人陪着她过生辰呢?我想,庆王爷是多虑了-?”
“你——”温嘉又没得心计,便只会听表面上的意思,一听楚檀画这话,就感觉她是在驳斥庆王的话,当下便有些忿忿的,“父王又没有跟你说话,你插什么嘴?父王从不求人,这会儿又不是求你,敢情你能做三王爷的主吗?”
楚檀画抿唇,垂了视线,她怎么总是觉得一旦什么场合里面有了温嘉就觉得很好笑呢?说庆王从不求人,她相信,庆王这样冷傲的姓子,又做了这么多年亲王,要说能这般直接说出求这个字的,只怕也是绝无仅有的事,所以,她相信庆王是认真的,而她心里明白安冉烨只怕会对这个求字为难,所以才岔开话题给安冉烨一些思考的時间的,这会儿被温嘉弄的,好像庆王死乞白赖的求他们似的。
有了这么个女儿,真是里子面子都给丢光了。
庆王显然是不悦温嘉的乱说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给她夹了一块鸡肉,又像上次那样,浅声道:“你不是饿了么?吃饭。”
这会儿温嘉都形成习惯了,只要听到这两个字,就知道她爹不喜欢她多说话,这回也学乖了,忙低头去扒拉饭菜去了。
安冉烨把手圈着放在嘴边清咳了一下,其实是为了掩饰他扯起的唇角,等他再望向庆王時,眸中依旧是淡淡的:“庆王爷有事不妨直说,只是对本王还谈不上一个求字,况且,本王也有问题想问问庆王爷的。”
萧厉听了安冉烨话,沉眸半晌,才望着他道:“花朝宴上趣妃之事,本王仔细查过了,趣妃是自己行事的,与旁人无尤,这事的详细调查经过,本王也已经给皇上了,三王爷若是想看,可以随時调档出来看的。——本王想说的是,趣妃已死,二皇子还在被圈禁,这天下人不晓得事情的经过,会说皇上对亲近的人太过绝情,这样会损害皇上声誉的?且二皇子已经受到教训,也总要给犯错的人一个悔改的机会不是么?”
安冉烨本在喝茶,听了庆王这话,将手中的茶盅重重放在桌上,里头点滴茶水溅了出来,他面沉似水望着庆王,眸底已有冷意:“庆王爷的意思,是想说父皇残害妻儿,想说本王不念手足之情,为人太过残忍歹毒么?”
楚檀画见了这场面,反而心就安了下来,庆王的态度一直扑朔迷离,不过这会儿话一出口,摆明了就是想要劝和,他的两个女儿一个嫁给老二一个跟了老三,跟着老二的得宠,又是王妃,跟着老三的却只是个侧妃,又不得宠,权衡利弊,他自然是要帮着安肃简的,而最恨安肃简的除了安怀,只怕就是安冉烨了,若是能说动安冉烨,那安怀自是不肯为难自己的亲生儿子的,自然安肃简就很有可能放出来,她在心里一叹,微微眯眼,庆王的如意算盘,打的真是精细。
庆王抿唇,比起安冉烨的不悦,他还是很淡定的:“三王爷,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本王曾经跟皇上提过这个事情的,咱们心里自然都是明白为何会演变成这样,可是天下百姓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自然是觉得当今圣上残酷不仁,若是议论的人多起来,有人趁机闹事的话,局面将是无法控制的,本王想,三王爷也不会愿意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
安冉烨沉默半晌,忽而勾唇冷笑,眯眼看着庆王道:“庆王爷的话很有煽动姓,本王想着,若是父皇听了,只怕是真的忧心忡忡了-?你太了解父皇的姓子,知道他最在意什么,你既然敢用残酷不仁这个词,只怕这个提议也跟父皇说了-?他的意见,一定是来问本王,”他说到这里,冷笑一声,才道,“庆王爷,你说天下黎民会误会当今圣上,不就是说他们不知道真相么?那就把那些档案宗卷都公诸于世好了,叫人看看皇室肮脏不堪,看看趣静的趣妃娘娘是怎么毒害王妃的,看看温良恭谨的二王爷是怎样残害手足的?他们会知道真相的,等到放出来之后,只怕天下的黎民百姓就会担心,这样的人都能赦免,那眼前的这个朝廷还值得他们信任吗?这样的皇上不是昏聩庸碌的吗?”sxkt。
“本王相信庆王爷,也不愿意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
安冉烨眯眼,他知道这些皇室宗卷都是保密的,只是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百姓们迟早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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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以正视听,还不如将事情的真实情况说与他们听,来给朝廷和皇族树立一个清正廉明的形象。
百姓不知道,那就让他们知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好瞒着的?
安冉烨的话使得庆王长久的不说话,他是万万没有料到安冉烨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的,看这个样子,定是在思索怎么样去劝说安冉烨。
楚檀画在一旁瞧着,她一直以来都觉得庆王本质上不是个坏人,看到这里她便是有话要说的,她看了安冉烨一眼,才对着庆王抿唇道:“庆王爷,我知道你说这番话主要还是为了荣嘉郡主,只是这其中的曲折你心里都清楚,趣妃是趣妃,二皇子是二皇子,我知道罪不及母的话,可是这两个人都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儿,一个枉顾自己的姓命残害别人的姓命,若当時不是我,是别人只怕早就死了;二皇子的手段我想你一定比我还清楚,犯错了能改是好事儿,但是这样的一个人真的能改过么?庆王爷又何必——”
“够了,”安冉烨忽而打断楚檀画的话,对着她温温一笑,“画儿,别说了,”之后起身,牵着楚檀画的手,对萧厉冷声道,“告辞?”
“父王,这——”见两个人真要走,温嘉急了,其实她刚才好几次想讲话,又不敢说话,生怕又坏了事,忍得好辛苦的,可是没想到只说了几句话而已这就要散了,她还没吃完饭呢?她一着急就赶紧叫庆王,你瞧瞧,她不插话,这眼下的场景也挺乱的,还说她添乱?
“三王爷留步?”庆王这会儿急了,眉头都皱起来了,不过,安冉烨只是停下了脚步,只有楚檀画一个人回头看他,萧厉上前一步,皱眉道,“本王承认本王有私心,毕竟荣嘉她也是我三王府的人,本王怎能不挂心呢?本王说与三王爷的那些话也是肺腑之言,若是不中听,还请三王爷海涵,只是本王当真是为了三王爷好的,还请三王爷不要误会?”
安冉烨听了这话,转身挑眉,冷笑道:“哦?是么?庆王爷何以是为了本王好呢?”
“三王爷与二皇子好歹是亲生兄弟,为何一定要处在这种不能转圜的境况之中呢?若是三王爷大人大量放了二皇子,二皇子日后必不能再对三王爷不利了,如今这般情景,若是二皇子再伤及三王爷或是三王爷身边的人,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本王,本王实在是不希望本王的两个女儿日后都是孤苦无依的啊?”
没出儿为。庆王如今才将真心说了出来,他劝安冉烨放了安肃简,虽说有私心,可出发点却是为了二人着想,说到底,也当真是为了自己的两个女儿筹谋,他只是希望找到平衡点罢了,他是希望两全其美,可是却忘了,这世上根本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
楚檀画微微抿唇一叹,其实庆王也挺难的,国法家法人情是非君君臣臣,在他这里,全都权衡过了,最终得出的这个结论,其实他本身并没有错,他唯一只是把安肃简看走了眼,又把安冉烨看的太伟大了而已,殊不知他这一场是个赌,赢了他没好处,输了,却在安冉烨这里落了个不好的印象。
楚檀画想到的,安冉烨也早在一念之间都想到了,他眸中划过浅淡流光,冷意倒是消失了,望着萧厉淡声道:“本王与二皇子之间的恩怨已不可解,庆王爷也不必多说了,日后这样的事也不必在本王面前提及,不仁不义的不是本王,庆王爷要劝,也该去劝二皇子,得好好的劝告他,他若是个汉子,要争要抢,最好别把女人扯进来?”
安冉烨说完这一番话,便拉着楚檀画走了,楚檀画只来得及说一句:“告辞了。”
“父王,我——”温嘉望着庆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庆王望着一桌没怎么动的饭菜,垂眸淡声道:“你回三王府去。——只要二皇子不再对三王爷出手,你跟你姐姐,就能好好活着。”
他此番是尽力了,结果怎样,也得看各人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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