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芯琪吓得一哆嗦,脚步放轻了,缓慢地靠过去,“景少?一个人喝酒多没滋味,不然我陪你吧?”
“就你?恐怕还没资格!”他捏住她的下巴,看到身前的女孩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在跟前,魅惑的脸跟脑海里的那张有点相似,但南宫胤还分得清楚谁是谁!
他一挥手将陈芯琪推开了,黑沉的眸带着嫌弃。
陈芯琪咬牙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以为她是白来的?不抓住时机,永远不会成功!
“景少,你这样有点暴殄天物了,酒是用来品的。”她从台上取下两支高脚杯,往里面掺了点东西,亲手递给身前的男人。
若是平时,“南宫景”根本不会要身前女人的东西,今天却已经有了些醉意,接过来喝了。
“景少,怎么样?是不是比之前的感觉要好?”看到“南宫景”走路跌跌撞撞地,陈芯琪便知有了机会,扶住了对方的手臂,“去我房里喝吧,我陪你喝个痛快!”
“南宫景”没有拒绝,到了房间后,陈芯琪迫不及待地连睡衣都脱了,骑坐在身前男人的腿上,双臂缠住了对方脖子,“景少,我爱慕你许久,你可别拒绝我呀!”
“南宫景”的视力有些花了,身体也灼烧起来,黏在他身上的不像是女人、像是一条八爪鱼。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拽住了陈芯琪的手臂,“你给我下了什么?”
“我没有啊,景少,我只是喜欢你罢了……”她俯身过来,替身前的男人解开皮带,可惜这样式精致的高档货她怎么都弄不开!
别说想把手伸进去,占便宜了!
“滚!你的这些拙劣手段骗得过我吗,身体都脏了,还有胆子爬我的床!”南宫胤怒气爆发,将身上的女人甩出去几米之外!
“轰!”陈芯琪脊背硬生生的撞在门的背后,手腕好像也被拧脱臼了,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但她还是不放弃,柔弱无助地伪装成姐姐,“景少,我是媛媛,你弄疼我了……”
“南宫景”眼花,差点被骗,幸好保镖察觉到响声、来得及时。一推门,看到地上三点式的陈芯琪,以及一脸愠怒的胤少,似乎明白了什么。
“都愣着干什么,拖出去、脏了我的地盘!”南宫胤厉声命令,脸上的气色也很不对,啸冬很有眼见地留了下来。
“少爷等着,我去找解药……”
“南宫景”还有知觉,不想在这个肮脏的房里多呆,支撑着身体上楼。蓦然间却看到一个少女捂得严严实实地站在楼梯口,脸庞清秀,眼睛澄澈。
即便他现在看不清人,也能猜到是谁?
陈芯琪已经被赶出南宫别墅,身前的这位只有陈媛媛了。
“大嫂,扶我一把。”他将手臂伸过去,努力地扯出一丝微笑。
陈媛媛一直睡不着觉,听到楼下动静大才下来,她见身前的男人醉得很沉、气色也不正常,便听话地走了过去。
谁知“南宫景”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还满身的酒气。
陈媛媛使了蛮力才将身前的男人弄到卧室,刚抬起头来觉得不对,这像是主卧!
一只手臂缠上了腰肢,在力气上她远不是“南宫景”的对手,很快也倾覆到了床上。
“唔……”还不待反应,一股重力压在了身上,沾了酒气的唇剥夺了她的呼吸。
陈媛媛从未想过这一天,在主卧的床上与“南宫景”纠缠在一起。她的心是热的,脸是烫,嘴是麻的,全身上下似被电流打通了一般,惹来酥麻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