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这东西谁也说不准,有说是大江大河的,有说是蓝天白云的,但无论如何,皆是比作了看得见或是摸的着的具象。
也好,毕竟越发抽象的东西,越他妈不易被人理解和记住。恰如“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
每个人能做什么事情,早已配对好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黑娃,许久没瞧见你了,老子传你法门好用么?”
“好用,就是太苦了,但很实际,而今二号在我跟前,不得百十招开外,也放不翻老子。”
“呵!那你如何谢我?”
“还能怎么谢,不是早说过的么,莫非你忘了?”
“是记不起来了,这人也怪,总记不清自己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
“哎……装。逼一事,你向来是高手,我不如你。”
“咋啦?想与我过过手?”
“算了罢,虚相大和尚都说不是你的对手,老子哪敢。”
“诶?言归正传,到底如何谢我?要不再给哥偷一条狗吧?”
“不行!老子说过不再偷狗的,你且打住,千万别再说什么‘家国天下’的鬼幌子……”
“哎9,,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黑娃,你变了……”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多变……”
山风阵阵,吹乱了少年的长发,刘涣仰头看天,俯首看地,把黑娃晾在了一旁。
那欢快的日光刺进他的眼眸,想要躲藏,复又被山川水泽反射而起,终于躲不过去,一时间泪流满面……
“涣哥你还是老样子,动不动就哭,旁人不知晓,却还以为你骨子里是个婆娘呢。”
“黑娃,送你一段话吧,‘高度决定视野、角度改变观念、尺度把握人生’。”
“恩,这段话好记,就是有些生涩,请教出自哪里呢?”
“央视的广告词!”
“这……算了……你又犯疯魔病了,都说庄周梦蝶,不知道是他变作了蝴蝶,还是蝴蝶变作了他。涣哥你到底何时能够梦醒?”
“醒不了的、醒不了的……这梦太美,哪个愿意醒来!”
“那是什么梦?”
“我的梦!中国梦!”
“这又他妈是从哪里抄来的?”
“还是央视广告词!”
“额……”
呵!这刘涣疯疯癫癫的胡言乱语,尽说些乌七八糟的鬼话、乌七八糟的言辞、再加上他乌七八糟的表情,那性情耿直的黑娃如何知晓?他如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