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别老是以‘大人’称呼老朽,你若看得上,叫一声前辈,也是老朽的福气了。”
“子不敢!”
“不敢?你有何不敢的,你以次充好赚人黄金,又报官设计杀人,你是胆大包天,却还枉称不敢……”
“哎呀,前辈这可误会子了,我从没以此充好过,卖给那赌坊的东西确实是绝世罕见之物啊。至于设计杀人一,就更无从起了,莫非子只得任人宰割不成。”
“哈哈,却还和老夫狡辩,你那花花肠子几斤几两,我看不出来么?”
“哎,前辈若是不信,你把你查封而得东西拿来,子现场证明就是了。”
“你怎知老夫已然查封了你那所谓的‘绝世珍宝’?”
“这……大人不是我‘以次充好’赚人黄金么……”
主簿和知县相视哈哈一笑,顿感无奈,便命管家将那副竹块般了出来。
刘涣蹬鼻子上脸,抓住几人的好奇之心,明了那东西的使用之法。
知县一听半懂不懂,主簿也是云里雾里。
刘涣再请求知县老爷找来一人,四人围成了一桌……
灯影黄昏,老管家拨了好几次焰心,知县的书房中就时不时地传来“哗啦啦”的声响……
“不好意思,我胡牌了,子,这可是你放我的清一色,拿钱来……”
“前辈是手气好,今日真是力压群雄了,子怕要血本无归。”
“算了,你少装了,你得了人家黄金五百两,怎好意思一个人花了。以这种方式上缴一些给官家,我也好写文书呢……主簿以为如何?”
“恩,大人所言极是!”
刘涣无奈地摇摇头,这老儿也是太直白,打的“公关麻将”都被他识破,识破了又要出来,这人要么是为官的艺术水平太高,要么就是牌品太差。
“子,我在抚州有一本家,你可认识?”
“前辈这无端端的问题我哪里知晓……哎呦,我要碰牌,不好意思了主簿先生。”
“本家有一人,叫做赵琦玮,和你是颇有渊源的,你当真不知道?”
“赵琦玮?子却是没有听过呢。”
“哼!你既然不认识人家,你抄那什么‘黄酥手、黄藤酒’给人作甚……哎哟,不好意思,大对子自摸……”
“啊?前辈你识得那人?”
“都是本家,哪有不认识的道理,快给钱……”
“前辈,那人叫做赵琦玮么?”
“如何?你喜欢了那姑娘?”
“我……哎,就中缘由,我如何讲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