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院中,几人就近找了隐藏之所,可却险象陡升——只因刘三一个不慎,出了响动,尽被那院中之人发现。
“谁?”
一声呵斥,几人赶紧猫起了身子,可刘三的藏身之所却乍现无疑,当即两个护院之人怒骂而来,乱棍相向。
刘三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一根,正要动手,却见射手老三突地站起身来,“嗖嗖”两声,短弩发射,那两个护院又被解决。
屋中突然问话:“何事惊动?”
刘涣逼着声音道:“诶哟,吃坏肚子逼不住了!”
屋中之人骂道:“没教养的东西,你不会去茅房么?”
之后便没了声音……
这虚惊一场,魏伯大口呼气。
射手趾高气扬地道:“嘿嘿,关键时刻,还不是得靠老子!”
几人自然不理睬他,悄悄摸近房檐……
正附耳偷听时,院外又突兀响起马蹄之声,来人不少!
刘三适才被惊,而今有些紧张,问道:“咋办?”
刘涣急道:“上房顶!”
↖,言毕又要行了“配合之法”。魏伯却骂道:“没用的东西!”
只见他一手抓住刘涣、一手抓住射手老三,沿着房檐一个疾奔,“呼”的一声越上了房顶!
之后又伸手来接刘三!
涣哥儿道:“师父,这等院墙实在太高了,却比信州的还高,我……我……我一个跳跃,还上不了这般高度!”
魏伯道:“废话少说,这鄂州临近大江,不把屋子建得高些,等着大水愤怒,还不被淹死么?”
刘涣闻言这才醒悟,怪不得,他明明记得在以前信州之时,寻常房顶和院墙也奈何不了他,怎地到了这里,目测起来便觉得力有不足,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以后定要向师父请教一番才是!
射手占据了制高点,心中好不爽快,对于一个狙击手而言,这是很好的位置!
几人小声行走,翻过屋顶的背光面,朝院外细看。
“一号,来人好像是老四他们!”
“呼……”刘涣喘了一口气道:“这老四做事也太慢了吧!”
射手附言道:“就是,以后得好好教训教训!”
刘涣白了他一眼,暗道这黑娃的“复制品”就是奇葩。
魏伯才不管几人的磨磨唧唧,当即附耳静听,慢慢移动,找准了一处地方,解开瓦盖偷窥。片刻之后他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说“正主就在此处”!
几人见状,各自找了有利位置,也附耳静听起来!
刘涣摸准契机,打暗号道:“三哥与我下屋顶,正面潜入,老三居高临下,见我口令行事!”
因那护院之人被放倒,此刻院落之中空空荡荡的,半点防守也没有,可见这些人大意到了什么地步?
刘三突然惊道:“不好!”
刘涣一个突兀,急道:“怎么了?”
刘三道:“一号,适才那大队人马怎地不见踪影了?马匹呢?人员呢?”
刘涣闻言,当即与刘三靠背而立,惊道:“三哥,此番怕是要遭!”
他话才说完,就见得这四合院之中,左右两边的厢房里冲出大队人马来,个个手持钢刀,将刘涣与刘三团团围住!
正堂之中的门也突然打开,里面走出两个人来,手举火把,照亮了大半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