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什么事了?”
“快点请路医生过来。”
路远风没有真的回家睡觉,毕竟陆时御刚醒过来,肯定还会需要他的。
现在他不得不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如果他回去了,现在怕且又要被催回来了。
“怎么搞成这样?”
路远风快步走过去,见陆时御胸膛的绷带又染红了,还咳嗽个不停。
“我说席大少,你是嫌我太空,还是觉得医院的绷带太便宜,一天要换个几百次?”
刚给他换了绷带不久,现在伤口又裂开了?
到底还要不要治好啦?
“这次又是怎么弄的?”
路远风无奈极了。
苏糖小脸遽然红了,这要她怎么说啊?难道说陆时御想要强吻她,所以弄到伤口?
这话,她暂时还没勇气说。
其实苏糖不用说,光是她这个反应,路远风已经明白过来了。
“伤口裂开,很容易滋生细菌,如果真不要命,那可以继续,不然,停止一切亲密行为,包括房事。”
路远风丢下狠话,他这话的针对对象虽然是陆时御,可话却是说给苏糖听的。
他相信陆时御绝对不会搭理他,也只有担心陆时御的苏糖会遵守。
苏糖被说得,脸红耳赤,一直低着头,像被老师批评的小学生,不敢抬起头。
“我说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
陆时御很不满,为什么连亲密行为都不给?
而且,他相信以苏糖那股绝劲,肯定会听路远风的话。
现在,他是不能凶苏糖,那就只能凶路远风。
“苏糖,你觉得呢?”
路远风转头问苏糖,苏糖无比认真地说道,“是的,我明白了,我会遵守的。”
又一次,路远风替陆时御处理伤口,全程,陆少都是黑着脸,路远风扛着巨大压迫力才完成这项壮举。
本该五分钟完成的事,他花了二十分钟,只想冲苍天优雅地举起中指。
照顾陆时御不是第一次,上次他骗她弄伤了腰,她也在医院照顾他的。
只是那时候,两人之间的关系没现在这么亲近而已。
苏糖倒了一盆水,准备给他擦身子。
他昏迷这几天,都是苏糖替他擦的。
可苏糖发现,陆时御昏迷的时候更好照顾,起码擦身子也不会,嗯,有反应。
其实心无杂念,给他擦身子也没什么,可她现在才刚擦着上半身,他下半身就搭起帐篷,这让她怎么处理好呢?
算了,外国有些地方一年都不洗澡,他只是躺在床上,洗不洗应该没啥差别的。
苏糖给陆时御擦了上半身,再擦一下小腿和脚,便收拾盆子。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