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炙热,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在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
我的瞳孔放大,她却闭上了眼睛。
来不及细看,她今天的头饰有没有歪。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渐渐地。
我的鼻息越来越重,像是一个沉溺在海中的船员,抓紧了最后的一瓶液氧罐头。
而口中的钢铁防线,却被她给再次突破。
这是深海给懦弱的人类,带来的那种窒息般的温柔。
我刚想动。
她却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臂。
隔着衣物,我能感受到她深埋在心底的熔浆,就快要喷发。
可她的手,却一点一点地滑下……
直到——我们十指紧扣。
我的掌心,就像是一滩早已倾覆了的海水,溶解了她。
就这样,我俩在冰与火的情欲中挣扎徘徊。
酒到浓时,伤春悲秋。
情到深处,至死方休。
直到最后,我的双腿拼命地扑腾,嘴巴呜呜地叫着。
刘帘总算是放过了我,坐了起来。
而我闭上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心脏就快承受不住了。
睁开双眼,我却发现刘帘的脸红扑扑的,看样子,我们都是第一次。
我抱怨道:“刘帘,麻烦你下次提前打个招呼,我没你那么好的肺活量,都快憋死了!”
“别废话,再来!”
……
梅爷不愧是梅爷!
这一个女人就让我受不了了,他一万八千是怎么过来的?
……
“姐,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登记啊?”
她一把揪起了我的耳朵。
一股熟悉的痛感直通我的大脑,“啊,疼,疼,疼!”
刘帘眉毛一挑,质问道:“还叫姐?我们都亲过了!”
“亲爱的!”
她长舒一气,很不是滋味。
“这词我听得怎么那么别扭呢?唉,知道你没上过什么学,还是叫回‘帘’吧!”
可忽然之间,刘帘似乎又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你个憨憨狗改不了吃屎是吧?急什么啊?我又不跑!白家查清楚了吗?药丸找到了吗?任务完成了吗?我爸同意了吗?”
这么多问题,我就听到了最后一个,反问道:“诶,你爸不同意,你把户口本弄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