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红晕的刘帘,闭目不言。
咕咚!
我侧着身,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变得十分僵硬。
可心中却有点慌,一团乱麻,犹豫而又纠结。
一大堆人又开始在我的脑海中开起了朝会,争论不休。
岳武穆劝我,应当直捣黄龙,莫等闲,白了少年头,否则便是无穷无尽的空虚、悲伤和哀切!
施耐庵也附和道:此刻已无后顾之忧,兵马应当长驱直入。
而唐伯虎却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倘若出手,必遭报复。
林海雪原的胡彪劝我,唉呀妈呀,大棒槌,山炮,别墨迹,赶紧深入虎穴啊!
而娜姐却唱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唉!
馋——是有物理极限的!
痛定思痛之下,我还是毅然决然听欢哥的,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好巧不巧,刘帘睁开了眼睛。
一只是春秋冬夏,另一只是酸甜苦辣。
于是,我罪恶的小手,伸了一半,又缩了回来。
场面有些尴尬,气氛不算融洽。
刘帘白了我一眼,骂道:“怂货,你就是个耙耳朵!”
唉,说多了都是伤心的泪花!
要不是你上次一脚把我干出心理阴影了,我还是挺正常的一个男人。
可打不过你,我还说不过你么?
“诶,你说错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除了你以外,哪怕发五个老婆跟我打,我也打得过!”
“呵呵,头一次听把怕老婆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你就是鸭子死了——嘴还硬!”
“哼,有能耐你别用七十二路大擒拿,也别用三十六路小擒拿!”话音刚落,我又看向了她的玉足,犟嘴道:“还有跆拳道、自由搏击什么的,也不准用!”
“你给我闭嘴吧!”说着,她一把扯下了我身上的浴巾,瞥了我一眼,娇笑道:“呵呵,怎么又湿了?”
我赶紧爬了起来,将十八度的空调,调成了二十三度。
她坐在了床上,黛眉微蹙。
“诶,你不是热吗?怎么还往上面调?”
我解释不通,只能硬核解释。
“因为,因为,你觉得冷的时候,会抱着我睡,那样的话,我更热!”
“行吧,那我不抱你了!”
“别!”
我快步上前,跟刘帘抱在了一起。